自然要學習眾多國家的語言,華語也不例外。
“我是華國龍族特勤安保公司的董事長,趙勤安!”趙勤安抱拳說道。
“原來是趙董事長,你們來我這裡,不知有何請求?”米拉夫問道。
趙勤安也不拐彎抹角,趙勤安說,“我小女趙水瑤,近日來在拜迪城玩耍,卻不恰進入了大牢,我來此是要人!”
米拉夫心裡很是驚訝,驚訝的緣由有兩點,第一就是趙水瑤進大牢的事,第二就是趙勤安如此爽直的事。
米拉夫見過許多名門貴族,也沒有哪個人像趙勤安一樣,說話十分爽朗。
“竟然有這種事?不知道你小女犯的是什麼罪?”米拉夫問道。
趙勤安說,“辛達爾勳爵死亡的事,我很是意外,但事情卻不是小女所為,據我所知,辛達爾是失足意外掉落的。”
果然,米拉夫心裡想著,又是關於辛達爾死亡的事,如今這件事只要有人在米拉夫耳邊提起,米拉夫就感覺到頭疼欲裂。
米拉夫扶額敷衍道,“行了行了,這件事我知道了,我一定會給趙董一個公正的答案,趙董可以走了!”
顯然米拉夫下了逐客令,事實上米拉夫也懶得將趙勤安放在心裡。
趙勤安只是一個保鏢公司的董事長,還沒有那個資本跟米拉夫要人。
等於說,此刻米拉夫的心裡,趙勤安的索人,比扎查爾的請求還沒用。
趙勤安早就預料到米拉夫會是這個態度,趙勤安也不急,趙勤安對米拉夫問道,“不知道米拉夫酋長,有沒有聽說過華國有一種寶物,叫做龍令。”
米拉夫聽到趙勤安這句話,臉上的松懶之色唰的一下變得嚴肅了起來。
趙勤安見到米拉夫這個轉變,一副見以為常的表情,似乎並不在趙勤安的預料中。
“龍令。。。龍令。。。”米拉夫喃喃道,眉頭緊鎖,隨後看向趙勤安,“你們到底是誰?”
趙勤安從褲袋裡掏出了一塊用白布包好,半個巴掌大的鐵片物品,將白布開啟後,裡面是一個黃銅令牌。
令牌刻著龍的下半身,龍頭卻沒有,可見令牌是一塊殘次品,應該還有另一塊刻著龍頭的令牌。
米拉夫見到黃銅令牌後,對趙勤安的態度也唰的一下,一百八十度大轉變。
“得龍令者,得天下。”米拉夫心裡不斷念著,甚至低喃了出來。
道出來後,米拉夫這才反應過來。
趙勤安這才將龍令用白布重新包上,收回褲袋裡。
做完這些後,趙勤安朝米拉夫問了一句,“不知道現在米拉夫酋長能不能放人。”
“能!能!當然能!”米拉夫受寵若驚的說道,“我親自帶隊放人!”
趙勤安聽到米拉夫這句話後,臉上這才罕見的露出一抹笑容。
皇宮外,阿費柯少校開著法拉利載著扎查爾回別墅,兩人都是魂不守舍的。
前面堵車,據說有位大人物即將從這裡經過,車子得停下,路過的平民得朝拜。
阿費柯大拍方向盤,怒罵道,“什麼玩意啊!還大人物經過,連王子的車都敢叫停,查出是誰後,看我不去胖揍他一頓!”
沒過多久,一組車隊駛過,規模龐大,領頭的是兩輛公羊主戰坦克,七八輛蘭博基尼警察護駕,後邊則是四輛“狐狸”裝甲人員運輸車。
在車隊中間的是一輛加長版林肯,林肯車頂是金色的,還漂浮著一扇拜迪酋長國的國旗。
法拉利內的扎查爾王子見到車隊後,一臉困惑地說道,“這是我父親的車隊,他很少出來遊行,就算出來遊行,也不會這麼盛大。”
阿費柯渾身冒起了一個激靈,剛剛還氣惱的怒罵那位“大人物”,還想說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