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懷。
凌廣平嘆了口氣,安慰二人:“這不能怪你們,俗話說神靈打架,凡人遭殃。我曾聽院主無意中透露,上面也是錯綜複雜,明爭暗鬥,才會有那種幼稚的命令,如同殺雞取卵,不單是你們,北蒙和大楚兩地,多處暗樁暴露,更驚動了不少強者。所以近期這邊形勢也十分緊張,才會將貨物迅速轉藏。”說著露出了恨然之sè。
程長風咳嗽幾聲,神情緊張地問道:“凌大人,敢問那些強者是否已經追蹤到此?咱們貨物所藏之地會不會暴露?”
“事關前途,也難怪陸老弟如此,貨物嘛,院主親自看押,還有什麼不放心的。我看你重傷未愈,靈氣虛浮,剛好見過她老人家後,就在那裡靜養一段時rì,逼逼風頭,你們兩個畢竟是破了身份,可能要蟄伏几年了。”凌廣平臉上露出狠辣之sè,道:“至於那些該清除的隱患,就由我替何兄料理了吧。”
何老眼珠一轉問道:“聽下人說,凌兄一早便急急離去,可是出了什麼狀況?”
“說來也怪,前些天楚烈城突然來了個靈皇強者,桀驁張揚,也不知道是不是衝我等而來,在城中停留了多rì,今rì更到城主府尋釁,院主出於謹慎,不曾露面,讓我前去打探一番。”
“凌兄可曾打探到什麼?我可是聽說城主韓落英,實力超群,長得更是嬌媚動人。”說著何老一臉遐思爾想。
凌廣平聞言搖頭輕笑道:“這可是朵食人牡丹,六年前,她初到此城,便是一副嬌容,令不少遠近強者為之傾心。這麼多年,形容不改,必是駐顏有術,靈皇中階的修為,恐怕沒有五六十,也早過了不惑之年了。”
何老卻不以為然道:“年齡對於修煉者來說又有何妨,難道凌兄沒有聽過,八十新娘十八郎,少年男兒臥靈皇,哈哈。”一句俏皮,惹來旁邊程長風的白眼。
凌廣平也頗為奇怪地看了看語氣輕佻的何老,笑道:“沒想到何兄,還有這樣瀟灑跳脫的一面,我看程老弟也沒見過,哈哈,說起來那萬獸幫幫主焦贊也如何兄一般,不但前幾天傳出提親之言,今rì更是親自上門,恰逢其會,三皇相遇,後來更是與韓城主聯手,才堪堪敵住對手。那外來靈皇是位老婦,一身玄水功法,萬分強悍,這些天似乎在城內外尋找什麼,院主懷疑過對方,就是搗毀大楚一處駐地的強者之一,聽說那邊的長老因此逃遁,至今杳無音訊,生死未知,院主已做好了接應的準備,甚至不惜暴露行藏。”
程長風接過話茬道:“如此說來,院主豈不是隨時可能被那強者找上門去。”說著望了望窗外,天空yīn沉似墨,雨滴一顆一顆墜下,越來越急,砸在地上噼啪亂響,焦慮之sè一閃即逝,他回過頭繼續道:“剛才凌大人提及我們會被召見,不知是真是假,我們可是恨不得馬上動身,前去拜謁。”說完,迫切之sè溢於言表。
“陸老弟倒是心急,院主確要召見你二人,也罷,我們現在就動身,到時候你便知自己杞人憂天,她老人家藏身隱秘,呵呵。”凌廣平遂站起身,召來了其手下的幾位低階靈王,交待了幾句,便帶著兩人離開了商會,一路潛行,直奔西城而去。
狂風呼嘯,大雨滂沱,不時夾雜著雷鳴電閃,將楚烈層層籠罩。縱橫交錯的街道,只有少數修士,無懼風雨,大多已空曠無人,卻有三位強者在雨中疾馳,頗顯不群。
正是凌廣平三人,落在後面的程長風,摸了摸後腰暗別的一柄摺扇,一股大力推著自己疾趨向前。他不時環顧四周,驀然間臉上的一絲焦躁消失,換上了奕奕笑容。
不多時,三人來到一家莊院,院落不大,數間屋舍相連,幾個侍女提傘走動,毫不起眼,三人徑直而入,外屋內兩名老者下棋談天,修為似有似無,盪漾著陣法波動。其中一老抬頭一瞥,眼中jīng光閃爍,衝凌廣平他們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