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月少收了近9000萬的房租。
又給中介公司所有人,和房屋管理公司的15人,發了兩個月雙倍工資,只發基本工資,員工生活還是很困難的。
和範海霞商量後,準備以駕校的名義捐3000萬。捐款,加上所有產業業績的虧損,2個億的資金就這樣沒了。
大不了回澳洲再找一個金礦出來,或是去美利堅洗劫一個社團什麼的,反正不能讓自己吃虧。
第二天就聽到徐軍和劉瑤明兩人的對話。
“老徐,我剛收到總公司的通知,四月和五月兩個月的租金給你免了,如果已經繳了,你可以申請退回或是用來繳納六月份以後的房租。”
“大氣,你們公司真是大氣。太夠意思了。”
“是房主大氣,這是房主主動給你減免的。不過,我們公司也不小氣,現在不發基本工資了,而且是發雙倍平均工資。”劉瑤明。
“你們公司真是這個!”徐軍伸出大拇指。
“我們公司的大老闆,和你的房東,是一個人!”劉瑤明笑著說。
“你就逗你徐哥我玩吧,說話還分多次說完。不過,還是謝謝你們,幫了我大忙了。”
“劉哥,你們老闆叫什麼啊?”梁美女問。
“叫什麼我真不知道,不過和司機大哥同姓,都姓沈。”劉瑤明道。
“我們單位也有一個姓沈的姑娘,單字一個怡,我發現怎麼稱呼他都覺得吃虧,稱呼她“沈姨”我覺得吃虧,叫她“小嬸”和“小姨”,我都覺得我差了她一輩,不得不服她父母起名字的本事。”黃阿福講起段子來,真是信手拈來,真不愧是做旅遊的。
又等了五天,範海霞被放了出來,瀋陽請假過來接人,瀋陽調侃道:“真有一種來監獄,接老大出獄的感覺。”
“你就貧吧,你住哪兒,快點帶我過去,我需要好好洗漱一下,你再給做頓大餐。”範海霞大姐大的說道。
“我就住在車上,晚上睡在車上,白天幫慈善組織拉貨。不過,貨車上還真有大餐。快點上來,吃完飯,我送你去駕校。”
“拉什麼貨?”
瀋陽把幫著給醫院送醫療物資的事說了說。
“駕校現在是封閉管理,教練大多都是剛退伍的小夥,現在都吃住在駕校。光羊城就有50輛貨車,走,飯先不吃了,你帶我去慈善機構,只要他們能幫著解決駕校車輛上路的問題,我就能幫他們搞定50輛送貨的車。
如果是總會,再談談3000萬捐款的事,京北、陽城、滬上和商都,咱們這四個城市都分別拿出50輛貨車,配合他們運送貨物。
瀋陽,這3000萬雖然以駕校的名義捐款,但是錢還要從你腰包裡掏的。”範海霞談起商業的事,會馬上變得特別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