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著我,似笑非笑,很難捉摸。
在他這樣的注視下,我漸漸無法保持平靜了,那天的情景又浮現在眼前,心中先是一熱,後又驟然一緊,氣息頓時亂了,吹出的調子竟走了音,聽出了曲子的變化,所有人都從各自的情緒中拔出來,把詢問的目光投向我——只除了四阿哥,他仍舊保持了剛才的表情,彷彿早已料到我會走音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