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西尼已是2002年1月16日臘月初五,本來想著去華夏周邊的免籤國家和地區呆兩天,就回華夏過年的。可澳洲的攤子大了,事情也就多了,有些必要的事情還是需要自己最終決定的。
那怕你經常到企業露個面,什麼都不做,企業的管理人員都會覺得有強烈的約束感,工作都會上心不少。
沒有賈贗陪著,與其在外面閒逛,不如回澳洲呆兩天。只所以先來西尼,主要是給表姐的公公送點家鄉的特產。
看著瀋陽帶來帝豪和黃金葉香菸、宋河白酒、張閣紫皮鐵棍山藥等一大堆家鄉特產,張伯很是好奇,撕開一盒黃金葉點上,美美的抽了一口,好奇的問:“這些東西你是咋帶進來的,當時我託運人家都不讓帶?”
“託朋友從海上走貨運帶進來的。大伯,您要是有什麼想帶的,我幫您想辦法。”
“主要是香菸抽不習慣,在澳洲能買到的華夏煙不多,而且那個價格簡直是天價,和堵品也差不多了。”
“澳洲的香菸就是超級貴,很多從華夏過來的,就是因為價格,把煙都給戒了。”
“大伯你那個農場怎麼打算,是養牛還是種經濟作物?”
“劃出來幾十畝地種了蔥、姜、蒜和辣椒,其它的用來養牛。現在飯店原材料中大部分成本都是蔥薑蒜和辣椒,這裡的價格也太貴了。蒜130華夏幣每公斤,姜120華夏幣一公斤,辣椒更過分,竟然160華夏幣一公斤。”大伯抱怨到。
“這是正常的,澳洲人很少種,比如姜只有昆洲才有得種,其它洲種得不好吃,因為乾旱產量又低,澳洲保護主義又特別嚴重,又不讓進口。澳洲人又喜歡吃含姜的食物,自然就貴了。”
“還好,自己有地可以種,不然這飯店都幹不下去了。”
“大伯,飯店生意怎麼樣?”
“還不錯,因為菜比較地道,有不少華人和遊客過來吃,幾個特色菜和甜品澳洲當地人也是很喜歡的。雖然澳洲工資高,加上社團的管理費,免強還能掙點兒。”大伯高興的說。
“大伯,您過年還回去嗎?我過幾天回國。”
“不回了,這個月底你伯母,你姐,你哥和外甥來澳洲過年。這次是我連累了你大哥,他也辦理了離職。家裡的房子賣掉後,他們就都來澳洲發展了。你馬上也要畢業了吧,以後怎麼安排。”
“大伯,我也留在澳洲了,我繼承了二爺爺的農場。”
“那以後要常走動,你哥你姐人生地不熟的,英語還不好,要適應很常時間。”
“那是肯定的,我會經常過來的。”瀋陽道。
從西尼開車到斯威夫特溪小鎮的路上,想到表姐公公說得辣椒和蔥薑蒜,瀋陽打算條件成熟後在昆洲買上幾個大農場,專門種這些“精貴的”東西,順便從華夏“走私一些過來”摻著賣,就是價格便宜一些,那也是絕對的暴利,簡直堪比販堵。
沿途大火燒過的痕跡還是很明顯的,雖然後來經歷過大雨洪水的沖洗,但大片燒焦的樹木和灰燼,還有路邊被燒燬坍塌的民房,動物燒焦的屍體,讓瀋陽唏噓不已。
偶爾也能看到燒焦的樹幹上開始抽出嫩綠的新芽,一切都像剛睡醒的樣子,欣欣然張開了雙眼。地上也有小草探出了尖尖的腦袋,萬物復甦,一切都在重新開始。
灰突突的土地上,更多生命正衝破乾枯的枝椏,用奇異的身姿向世人宣告它們的生命和存在。這些大火後重生的植物,生機勃勃,正用鮮活的生命重新給大地填色,成為森林中再曼妙不過的風景。
倖存的袋鼠、野馬、山羊、野豬,也重新踏上祖輩們的棲息地,開始了覓食和活動。
澳洲大火嚴重破壞了當地的生態環境,要恢復到大火之前的狀態將花費很長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