瀋陽還真打起過野兔的主意,澳洲的野兔瀋陽不敢吃肉,主要還是擔心澳洲對野兔使用過化學藥劑進行滅殺,這些化學藥劑會不會留在野兔體內對人體造成傷害。
雖然專家說是無害,可總是有些擔心的。但是這些肉製作成寵物罐頭總是可以的,還有野兔的皮毛總是可以製作成高附加值的產品。
對澳洲人來說,成本最高的就是如何捕捉到野駱駝和野兔,這對瀋陽卻是成本最低的,連“我叫你名字你敢答應嗎”這個步驟都省了。
不過事情總要一步一步來,不能一口氣吃個胖子。正當瀋陽準備回澳洲收取駱駝的時候,王東給瀋陽打來了電話,告訴瀋陽一個不好的訊息,現在合作的國內牛肉進口商,全面和牧場停止了合作。
王東經過多方打聽,其中一個關係比較好的進口商,私下裡告訴王東,牧場的老闆在國內得罪人了,這些牛肉進口商多少都受到了一點壓力,至於得罪誰了,他也不知道,反正就是接到了相關部門辦事人員的私下警告,如果不聽的話,辦理各種手續就會成為問題。
我了個去,這是無意中得罪那個大神了,無論如何想,都想不出什麼眉目,自己在國內明面上可是低調非常。開個股東會,自己的臉都笑出了褶子,哪有得罪人的心思。
不過,想查清楚這件事也是容易的,瀋陽讓王東把剛剛停止和自己合作的進口商的詳細情況發給自己,透過多方打探、神識標誌、跟蹤監聽,最終鎖定在了駕校新股東鄧朝生身上。
靠,在瀋陽看來,這無冤無仇的,也沒有利益糾葛,總共就見過一面,吃飽了撐的來找自己麻煩。而且一出手,就逼得自己的合作伙伴更換供應商,這得多大仇,手出就是大招。
其實瀋陽不知道的,賈贗的大娘(大伯的媳婦)就姓鄧,鄧朝生就是她的親侄子。鄧朝生僅是看了一眼賈贗的照片就相中了,後來也見過一次面,他就深深的陷進了愛情的旋渦。
後來賈贗突然就結婚了,可是讓他痛苦了好幾年。在股東大會上仇人相見,那肯定是格外眼紅,當時不方便出手,從大會上回到家,他就開始調查起瀋陽在國內的產業來了,每年三四十萬的牲口進口,可是一個不小的數字,如果停掉的話,應該能讓瀋陽傷筋動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