吝嗇,但是,最令我討厭的是居然敢跟我玩陰謀,騙我,老子乾死你!一時間,我又純粹的變成了宋朝時期獸性大的西門慶,變成了魔鬼。
“起來,撅著。”我命令著她。
芬尼卻沒有動,眼裡流出了淚水,樣子十分的可憐。“不行了,我動不了啦。”
我卻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之心,抱起她一扔,讓她撅著肥大的p股背對著我,從後面猛地進入,揮手啪的一下打在上面,當時那團雪白圓潤上便出現了一個紅紅的手掌印,令芬尼身體的猛然間一顫,隨即出一聲尖叫。“啊,不要了……求你……”
我的身體與芬尼的那兩團肥肉不停地大力碰撞,前進,兩團肉被擠壓變形,後退,恢復肥美豐盈,一條八寶黑絲軟藤槍更肆無忌憚的橫衝直撞,直搗黃龍。最後,芬尼癱軟在那裡一動不動,我這才抽出兵刃,高壓水槍噴了她滿頭滿臉,方才作罷。
簡單的到洗手間裡洗漱一下,我穿戴整齊,輕蔑的看了仍然無力躺在那裡的洋妞一眼,冷冷的說道:“你歇著吧,我走了。”
芬尼勉強打起精神,說:“好吧,別忘了把你在契約書上答應我的事早點兌現。”
我故意裝糊塗,“什麼契約書?”
芬尼警覺,這小子不會是幹完我想耍賴吧?急忙說:“就是你簽了字的那份契約書,要知道,上面有你的親筆簽名,你想耍賴也是躲不掉的,它受法律保護,我可以去法院告你。”
我若有所思的點了下頭,“你說的是那個讓我簽字的紙單。”
“對,就是那份契約書。”
我淡然一笑:“我問你,你知道我的名字吧?”
芬尼一愣,“知道,你叫張曉峰。”
“那你看看契約書上籤的是什麼吧?”一絲陰謀實現的笑容浮現在我的臉上。
芬尼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她再也顧不得滿身的疼痛,急忙光著身子下地,掏出牛仔短褲裡的契約書,朝上面看去,吃驚的瞪圓了眼睛,“張笑風。”猛然間,她感覺自己掉進了冰窖,這麼說,自己豈不是……白挨操了,醫藥費都沒人給報銷。
我冷笑一聲,“跟我玩這一套,你還嫩了點,跟你說,西門大爺我出損招整人的時候,你丫的還是液體呢。”掏出了錢包,我取出一厚沓美金及人民幣,五指一捻,那一沓錢奇妙的變成了扇形,我抖了抖,接著說:“小妞,很喜歡錢是吧,說實話,我也很喜歡,但是我更喜歡女人,本來我挺喜歡你的,你要是換一種方法,也許會在我這兒得到很多的錢,可你現在這麼做卻讓我感到十分不爽。算了,跟女人也別做太多的計較,就當我嫖了次國際暗娼。我想想,在火車站找個野雞最高也不過一百塊,我幹了你七次,一百美金應該夠了吧,就拿這錢買點營養品吧。”
甩一張百元美鈔在已經傻了眼的芬尼面前,我鄙夷的看了她一眼,揚長而去,後面傳來了近乎抓狂的聲音,“張曉峰,我不會放過你的……”
那又怎麼樣?老子不懼,從地獄裡爬出來的人,還怕重回地獄嗎?
回到了車上,我看了一下時間,已經十一點鐘,為了這場豔遇,我早就把慕容芸給支回家裡去了。距明天早上還有很長的時間,我卻一時之間不知道幹什麼才好,靜靜地在車裡愣,忽然想起,大概有三天沒去看楊思雨了,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於是撥通了她的電話號碼,響了好一陣,她的聲音才傳來,“曉峰哥,你還沒睡嗎?”
“沒有,你睡了嗎?不好意思把你吵醒了。”
“哦,我也是剛睡著,沒什麼的,你能打來電話我很高興。”確實,她的聲音裡透著幾分喜悅,好像睡意全無。
“我想你啦。”我將車子動,朝滄海大道的方向開去,聽到了思雨的聲音,我心裡忽然湧起一種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