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警察躲閃不及,竟然讓這小子一記老拳打在了眼眶上,立刻變成了熊貓眼。五個警察可氣壞了,媽的,這小子比我們還狂,敢打警察,這還了得,不狠狠收拾他一下,我們警察以後還怎麼混。
幾個警察氣憤的抓住冼勇一頓拳打腳踢,其中,那個剛才捱打的熊貓警察打得尤為起勁。這小子好像是個退伍兵出身,動作挺猛的。他先是在冼勇**上狠踢了兩腳,覺得還不解氣,又一腳狠勁踹在了冼勇的命根子上,使那根堅挺的傢伙一下子蔫了下去,宛如一條毫無生機的軟毛蟲。
冼勇疼的嗷嗷直叫,也愈的瘋狂,忽然爆出一股猛勁,掙脫了兩個警察的控制,雙臂將熊貓眼警察死死的抱住不鬆開,張開大嘴狠命的咬在了警察的肩膀上,牙齒宛如秘密武器,穿透了警察的制服,進入到他的皮肉中,鮮血緩緩的滲出。
這警察先是抑制不住的吼叫一聲,隨後,腳下使絆將冼勇絆倒,不過,冼勇用力的抱著他就是不鬆手,兩個人一同倒在了地毯上,翻滾著,開始了激烈的肉搏戰。
另外四個警察無比的詫異,頭一次看到這麼兇悍的傢伙,楞了一下,這才衝上去幫忙,上前拉扯著扭在一起的兩個人。最後,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強將冼勇從那個警察身上拉起來。此時,警察被咬傷的地方已經腫得如饅頭一樣。
手銬終於戴在了這隻咬人的瘋狗腕上,這回,五個警察對他先是一番洩憤似的胖揍,直把冼勇打得鼻青臉腫沒有人形,這才罷手。
一個警察拿床單圍住冼勇的光身子,把一件浴袍扔給陳沛東,說:“趕緊把衣服穿上,跟我們走一趟。”
剛才的一番情景把陳沛東給嚇壞了,他急忙忍著身體深處的劇痛,辯解說:“警察同志,你們聽我說,我也是受害者,是被這傢伙給強暴的。”
那警察說:“少廢話,強暴的,誰能信啊,看你剛才享受的那樣兒,趕緊穿上衣服跟我們走,不然削你啊。”
一聽說要捱揍,陳沛東這才不敢廢話,乖乖的穿上衣服,戴上手銬跟著幾個警察走出門去。
我在門口悄悄地注視著剛才所生的一切,心裡愜意的不得了,媽的,去局子裡玩去吧,嚐嚐老虎凳,開飛機是什麼滋味。
見他們出來,我重新回到了走廊盡頭。
馬躍和劉隊長走在最後,兩個人小聲的交談著。
劉隊長:“老馬,這回你又有獨家新聞報道了,你怎麼會來這,是不是有線人通知你啊?”
馬躍說:“沒有,純屬巧合。”
劉隊長說:“我們剛才打人的時候,你沒有拍照吧?”
馬躍說:“看你說的,有損人民衛士形象的照片我敢拍嗎,除非是我不想在西京混了。”
劉隊長說:“不錯,懂規矩,上報的時候別忘了幫我們美言幾句。”
馬躍說:“放心吧,手到擒來點事。”
劉隊長說:“那好,改天請你吃飯。”
馬躍說:“改天我請你,行了,你們忙吧。”
五個警察押著兩個傢伙坐電梯下去,馬躍和我閒聊了幾句也趕回報社。我走進了房間,看到裴欣桐和郝爽依舊躺在臥室裡,楊雨晴在陪著她們。
我故作著急的說:“不好了,冼勇和陳沛東被警察抓走了。”
楊雨晴一愣,問:“幹嘛抓他們。”
我回答說:“我也不知道。”心想,主要的原因就是因為他們不止一次的得罪了我,不過,這件事的內幕永遠也不會有人知道的。
而裴欣桐和郝爽則一點反應都沒有,依舊垂頭不語,大概已經徹底對兩個混蛋傢伙死心了吧。
又陪兩個可憐的女孩待了一會,我和楊雨晴離開了銀水賓館。此時以是晚上八點,外面華燈初上,我一直開車護送著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