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百忙之中扭頭瞥了一眼,只見夏沁和秋雨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院內,說話的正是秋雨。只見她低聲唸了幾句咒語,然後大聲喊道:“青木狼現世。”一隻青毛惡狼從她道袍中鑽了出來,同樣是見風生長,瞬間內變成一隻成年惡狼,雙目赤紅,嘴角流著涎水,猛地撲過來,和那隻哮天犬咬在一起。
孫繼明見有人作法與他相鬥,心中一驚,怒道:“哪裡來的小毛丫頭,學了一丁點的法術,就敢拿出來賣弄,你們找死啊?”
秋雨嘻嘻一笑,說:“大叔,反正我們也閒著沒有事幹,免得你一個人作法多寂寞呀,來陪你鬥法玩上一玩。”
孫繼明的公職雖然是縣委書記,但是剝去偽裝的話,這個人的品質及其惡劣,只見他y蕩的一笑,不懷好意的說:“就這麼玩有什麼意思,不如你們兩個跟我去酒店開房,脫光了陪大叔我玩……”
兩個小姑娘都異常氣憤,夏沁罵道:“畜生,樂意玩回家找你老母去玩。”
秋雨喊道:“青木,給我加油,把那條野狗給我要死,再咬死他的主人,那個死混蛋。”
周圍的人都是初次見到眼前情景,俱是大感驚奇,把目光向打鬥著的兩隻野獸看過去。
兩隻犬科類猛獸在場中張著大嘴咬個不停,皮毛紛紛脫落,互有損傷。過不多時,那隻哮天犬卻明顯不敵,被青木狼在脖子上咬了一口,鮮血淋漓,那哮天犬尖聲鳴叫幾下,吐出一口鮮血倒在了地上,隨即不見,消失的無影無蹤。
孫繼明渾身一震,噴出一口鮮血,要知道,這條哮天犬乃是他氣血用法術變化而出,如今被咬死,已令他血脈受損。他不由得大怒,重新念起咒語,“奇門遁甲……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白虎出來……”
在眾人的驚呼聲中,一隻白老虎從他袖口鑽了出來,身上佈滿黑色條紋,頭上橫著一個碩大的王字,落到地上吹氣似的瘋長起來,直到長成一頭牛大小才算作罷,昂頭咆哮了數聲,朝那條青木狼奔了過去。
這白虎的個頭足有青木狼兩個一般大,青木狼自然不能與其為敵,沒一會,被咬的遍體鱗傷,兀自勉力支援。
秋雨的的身體不住的顫抖,雖然她所施展的法術是茅山術,與孫繼明的奇門遁甲並不相同,但是,如此使用惡獸相鬥,原理大致相同,都要消耗體內氣血還有所修煉的元丹,所以,當青木狼被咬,也是秋雨身心飽受折磨之時。
夏沁叫聲不好,急忙默唸咒語,然後喊道:“金翅雕,出來。”
一隻雲雕從她袖中飛了出來,到得半空,身形暴漲,翅膀伸開達到一丈左右,鐵背金翅白頭,翅膀上的羽毛如黃金一般,微一抖動,錚錚有聲。它在半空盤旋了一圈,鳴叫一聲,展開雙翼俯衝下去,鋼鉤一樣的厲爪在白虎的頭頂一抓,白虎鬥大的腦袋上出現了十條刀割般的傷痕,鮮血流了下來。
青木狼眼見外援到來,士氣大振,開始了反撲,金翅雕和青木狼共同對付白虎,尤其是那隻金翅雕,神出鬼沒,不時的在半空偷襲,宛如殲擊機一樣,讓白虎不時受傷高聲咆哮。
漸漸的,白虎陷入下風,明顯不敵。一個不注意,雙眼被金翅雕的尖喙啄瞎,青木狼趁機上前,鋒利的牙齒咬住白虎喉嚨不鬆口,片刻之後,白虎氣絕消失不見。
孫繼明元氣大傷,連吐兩口鮮血,跌坐在地上,喘息不止,彷彿剛做完心臟移植手術,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
秋雨和夏沁同樣是疲憊不堪,不過,好在沒有受內傷。
夏沁冷笑說:“怎麼,這麼快就不行了,簡直是不堪一擊,還有什麼能耐接著使出來呀?”
孫繼明深吸一口氣,獰笑著說:“今天朕不把你們統統趕盡殺絕,誓不為人,我就是豁出命去,也不能讓你們存活在這個世界上。”他突然使出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