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根,若是放虎歸山,恐怕後患無窮。我深切的明白這個道理,所以,想要取了他的狗命。
“曉峰,不要傷害他。”旁邊的雅子忽然焦急的喊道。
我不禁一愣,說:“雅子,你想清楚,這人心腸惡毒,對皇位有著極大野心,要是不殺掉,將來遲早會成為禍根的。”
雅子嘆了口氣,說:“曉峰哥,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是,他畢竟是我的親叔叔啊,和我流著同樣的皇族血脈,我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你把他殺掉。”
我眉頭一皺,這女孩畢竟太過善良,不知道其中的厲害關係。說:“雅子,他剛才還要殺你來著,難道你忘了嗎?”
雅子無奈的說:“他可以對我不仁,但是,我不能對他無義。”她一雙妙目平靜的注視著自己這位親叔叔,說:“叔叔,這是我最後一次這麼叫你,從今以後,你我恩斷情絕,你不再是我的叔叔,我也不再是你的侄女。”然後,扭過頭,不向這個畜生一樣的男人再看上一眼,淡淡的說:“曉峰哥,放他走吧。”
既然雅子都這麼說了,我只能遵從她的意見。不過,我眼珠一轉,加了個條件,說:“王子陛下,我可以放你離去,不過,我要你個誓,從今以後,永遠不打皇位的主意,不能再有心傷害雅子內親王陛下。本書轉載
樸仁急忙答應,“好,我誓,從今以後,再不打皇位的主意,若是敢傷害雅子內親王陛下的話,必被厲鬼索命。”
其實,我也知道詛咒誓,等同放屁,一律不靈。若是放這傢伙回去,他還是會伺機而動。不過,在這麼多人見證下,他將來若違背誓言,大家就會知道這廝是個背信棄義的小人。
手中刀撤走,我冷冷的說道:“饒了你的狗命,你走吧。”
樸仁右腕粉碎,早就疼痛難忍,全憑性命即將不保這種恐懼轉移注意力,如今知道自己平安無事,身子一軟,差點癱倒在地上。
兩個浪人武士急忙上前架住他的兩條胳膊,使他能站立。
樸仁有氣無力的說:“咱們走。”
一幫殘兵敗將垂頭喪氣的離開了皇宮,此次逼宮事件徹底流產。
近衛軍這幫人則各個喜笑顏開,高聲喊道:“勝利,勝利,雅子內親王陛下萬歲……”
雅子滿含深情的看著我,低聲說道:“峰哥,謝謝你。”
我朝她一笑,珠貝似的牙齒在滿是血跡的紅臉映襯下,更是顯得潔白無比。雙目同樣看向她,說:“傻孩子,跟我還用的著說這個謝字嗎,無論我為你做什麼,都是應該的。”
兩個老大臣也對我的義舉表示了讚賞,同時提議,為了防止再有什麼變故,由雅子內親王直接與相角根淨蓴通話,由政府加派軍隊保護皇宮的安全。
雅子採納了他們的建議,一個大臣用宮中的座機接通了相府,對著接電話的秘書小姐說:“這裡是天皇宮,我是顧命大臣蓴賓蔡,請相接聽電話,敬宮雅子內親王陛下找他有要事交代。”
電話那頭的秘書小姐忙不迭的說:“好的好的,我這就讓相大人接聽電話,請內親王陛下稍等。”
雅子從大臣手裡接過電話,聽到了相的聲音,“是內親王陛下嗎?我是角根淨蓴。”她把天皇宮遭遇襲擊的事情說了一遍,不過,家醜不可外揚,因此,她並沒有說明是叔叔樸仁王子聚眾造反。
角根淨蓴忙不迭的說:“對不起,內親王陛下,是屬下失職,沒有盡到保衛殿下安全的責任。請陛下放心,我這就命令防衛廳下屬自衛隊過去,保護您的安全。”
相雖說是日本最有實權的人物,但是,由於日本是君主立憲制國家,最高領導人依然是天皇陛下,相不過算是天皇的家臣而已,相當於中國古時候宮廷的宰相,雖然權利很大,畢竟是在皇帝之下。所以,角根淨蓴對於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