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這樣……別哭了……讓我高高興興的走吧……抱緊我……我愛你……永遠愛……”猛然間,她的瞳孔變大,頭歪向了一旁,合上了雙眼。
我真的體會到什麼是悲痛欲絕的滋味,一拳拳的擊向身旁的大樹,樹皮脫落,兩尺粗的大樹也扛不住巨大的打擊,不停的晃動,繁茂的枝葉簌簌作響,彷彿亦感到了懼怕而不停的顫抖。
過了好一陣兒,我逐漸清醒,忽然覺得這兩個狙擊手來的實在是蹊蹺,他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過來暗殺我?
我走到一個暈死過去的狙擊手前面,手指在他靈臺**上一點,令其悠悠醒轉,我摸出口袋裡的匕抵在了他的咽喉上,瞪著血紅的雙眼沉聲問道:“快說,你是什麼人?不然我一刀殺了你。”
狙擊手看到我恐怖的樣子還有脖子上緊貼著肉皮的匕驚恐萬分,下面湧出一股熱流,隨即騷臭的氣味傳來,居然尿了褲子。他顫著聲音說:“英雄,別……別殺我,我……我是三口組的暗殺成員。”
我眉頭一皺,厲聲問:“你們怎麼知道我在這裡出現的,快說?”右手一用力,匕已經深陷到這傢伙的皮肉之中。
他急忙說道:“別……別動手……我說……你先把匕挪開……”
我把匕稍挪開一點,惡狠狠的看著他,真想一下子將這個畜生的腦袋割下來。耐著性子問道:“現在說吧?”
這傢伙喘了一口氣,說道:“昨天你的越野車衝到山下爆炸之後,三口組成員到山坡下進行了細緻的檢查,沒有看到你的屍體,知道你還活著,於是,我們三口組在網際網路上出了通緝令,附帶了你的照片,懸賞一億日元舉報你的行蹤。是歸西寺的和尚舉報的你,我們才趕到這個地方來暗殺你的。”
我一切都明白了,眼前出現了歸西寺中那個臉色紅潤的和尚,想到了他在自己出寺後拿著手機說著什麼,不禁暗罵自己大意,竟然從來都沒有懷疑和尚也有可能告密。可是,此時明白又有什麼用呢,淳子已經死了,再也不會回來了。
鋼牙一咬,我手中的匕一劃,狙擊手的腦袋已經被我割了下來,滾落到一旁,鮮血噴得我前胸到處都是,沒有了腦袋的屍體軟軟的垂在了一旁。
站起身,我走到另一個狙擊手身前,一腳踢出去,他身體橫著飛了出去,頭部撞在了不遠處的樹幹上,腦漿迸裂斃命。
我長嘆一聲,走到淳子的身邊,她穿著天藍色絲質長裙靜靜地躺在草叢中,臉上沒有一絲痛苦的表情,反而浮現著一絲微笑,神態安詳,彷彿正在睡覺。
這麼一個嬌美的女孩,因為家族關係當忍者吃盡了苦頭,從來沒有享受過同齡人應有的快樂,一直生活在清貧和孤獨中,如今剛剛搭到了幸福的邊緣,還沒有來得及細細品嚐,就這麼的走了,命運真的是捉弄人啊!
兩行清淚自我的眼中緩緩流出,我彎腰抱起了淳子的身軀,輕聲的說道:“淳子,你安心的去吧,像你這樣的女孩,一定會在天堂裡生活的……”
我抱著她的身體漫無目的的向前走著,在一處綠草萋萋,盛開著各色鮮花的山谷裡停下了腳步,用雙手挖了一個土坑,依依不捨的將淳子埋葬在其中,用匕削了一段木樁,在平面上寫到:“亡妻淳子之墓。”插在了墳頭前面。
踩了一大把的野花,我放到墓前,低聲的說:“淳子,雖然你我沒有拜堂成親,但是,我在心裡早已把你當成妻子看待,安息吧。”
我一直在淳子的墓前待到天黑,方才戀戀不捨的離開,重新回到樹林中,撿起地上的一把狙擊步槍,背在身上向歸西寺走去。
雖然是深山裡的一座寺院,歸西寺中卻燈火通明,自有一番繁華的景象,一點不像國內的寺院那樣肅穆,倒像是改裝後的酒店。
我心中暗罵一聲,媽的,這還是寺院嗎,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