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卻找來了兩個人異口同聲的反對,“不行。”
出聲音的自然是伊賀明子,還有躺在手術檯上的我。兩個人都想到,這是把寒瓊珠放在口中,然後……才把那物所受的傷痛治好的,怎麼能給你這小子做,真是淨想好事。
二禿子一愣,不解的問:“為什麼?”讓人現,他有點傻乎乎的,居然沒看出來我和明子之間的曖昧關係。
伊賀明子說:“我不是醫生,雖然能治這種病,但是,只能給我姐夫一個人治。”
我在旁邊接著說:“即便是醫生的話,也是我一個人的御用醫生,專門給我一個人治病的,怎麼能輪到你小子。再說了,你小子上面這顆禿頭長的就不起眼,下面的那顆小頭還會好看到哪裡去嗎?也好意思讓這麼漂亮的女士看?”
一番話,說的二禿子啞口無言,直眉楞眼的。“這……”
伊賀明子見我誇她漂亮,則是眉開眼笑,簡直就是心花怒放。
我笑著說:“你個臭小子,這什麼這,等你哪天真的出毛病了,我給你割下來餵狗。”
二禿子啞然失笑:“幫主,您太狠了吧。可別,我還得留著打種兒呢。”
………【731章大嘴練習法】………
伊賀明子笑著說:“姐夫,門外有人聽著聲音呢,您就假裝被割下來的樣子,叫一聲吧,叫的悽慘點才行。”
我點頭說:“這個好辦。”醞釀了一下情緒,我猛地大叫了一聲“啊……”確實是夠淒厲,夠悲慘,好像是毛驢子被割了尾巴出的叫聲,估計整個醫院都能聽的見。
伊賀明子拿起一袋血漿,朝我下面擠了一些,噴濺在那完好無損的東西上,使得那地方變得通紅一片,彷彿穿著紅色的褲衩。然後,她扭頭吩咐兩個女護士說:“把他的尾巴背到後面去,用紗布包紮起來,弄得跟切斷了一個模樣。”
兩個女護士答應一聲,還很有責任感的脫去了手上的膠皮手套,就那麼著將溫暖滑膩的小手撫在了那物上,捋著背到了後面,兩個搗弄了兩下,不由得相視暗笑。
其中一個小聲說:“好肉乎。”
另一個笑著答:“可不是嗎,看起來很有筋性。”
兩個人開始往上纏紗布,包了一層又一層,鮮血從裡面滲到紗布上,看起來就像是真的割掉流了很多鮮血的樣子。
我自己從手術檯上下來,躺到了移動病床之上,其中一個給我紮上點滴,看著瓶子上寫著是什麼消炎藥,其實,裡面不過是葡萄糖而已。
所有程式都完畢,我說:“那一條替代物在哪呢,拿出來我看一下。”
二禿子急忙從旁邊冷藏櫃裡拿出一個托盤,托盤上罩著四方玻璃罩,一根碩大的馬鞭及兩個卵蛋血淋淋的躺在那裡,絲絲的冒著涼氣。他笑著說:“今早上獸醫韓老六操刀從偷來的那匹賽馬上割下來的,啟用期是十二個小時,現在給那老傢伙安上估計還能用。”
我好奇的看著那根馬鞭,擔心的說:“好像比我的長了兩寸,也粗了一些,洪嬌那賤人看到了能相信嗎?”
二禿子一笑,說:“沒事,我有招兒對付她,好歹我在家鄉的時候也當過幾天赤腳醫生,開過診所不是。”
我撇了一下嘴,說:“二禿子,你還好意思提自己開過診所,當過赤腳醫生,我還不知道你嗎?你們村支部書記吃豆包著急了一點,燙著往下嚥,一大塊粘在了食道下不去,上你診所去看去了,你打B非說他得了食道瘤,不知天高地厚的給人做手術,把脖子拉開,取出的卻是半拉豆包,造成嚴重的醫療事故,家鄉呆不住才跑來西京混黑兒的,現在你還吹上牛了?”
二禿子說:“哎呀幫主,好漢不提當年糗,你咋又把這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提起來了呢,跟你說吧,我加入峰火幫之後,苦讀醫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