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走了幾步遠,伊賀明子就伸過手臂,親熱的依偎著我。有了那層深入的關係,我身上最堅硬的地方進入到她的靈魂最深處,這小姨子也就變得不只是有姐夫半拉**那麼簡單,而是整個兒為姐夫捐軀了!
也許有人會好奇的問,最堅硬的地方不是骨頭嗎,怎麼會是那塊兒?平常人身體上當然是骨頭最堅硬,可是我小西,在宋朝的時候就是因為襠下之物蠢蠢欲動,**了被人稱之為千古y婦的潘金蓮,以至於被武松割掉腦袋丟掉了性命。轉世重生後,卻死性不改,繼續縱容那物蹂躪良家婦女,豈不是屬它的意志最堅韌,連死亡都不能令它罷槍,所以,我說它最堅硬。
緊挨著伊賀明子柔軟且有著淡淡體香的嬌軀,讓我心中不禁暗歎,有個貼心的小姨子是多麼好啊!
我支稜起聽力非凡的耳朵,凝聽著四處傳來的聲音,大象拉不下來屎的吼聲,野雞吃不飽的咕咕名叫,羚羊群在噠噠的急匆匆的趕路,獅子……
媽的,獅子在幹什麼呢,怎麼聲音不正常呢,好像是來病了?等等,還有的是,人類呼哧呼哧的喘息聲。
我猛然間明白,母獅子和綠袍老祖在幹什麼了。扭頭說:“明子,你還是出去等我吧,別跟我往前走了。”
伊賀明子不同意,嗔道:“幹什嗎呀,好不容易想陪你走走,你怎麼還攆我呀?”
我摟著她的肩膀,在她耳邊悄悄說了幾句話,聽的這妮子滿臉通紅。末了,我又說:“你要是也想了,今天晚上給你,保準都給你灌滿了。”
“去你的……”伊賀明子紅著臉用手使勁在我胸口捶了一下。
壞笑了一下,我說:“難道你不想嗎?我可是真想你了……”
伊賀明子臉紅的簡直要滴出血來,腦海裡不禁浮現出某些春光旖旎的畫面,都是過來人了,對此很敏感,一經挑逗,就會不由自主的想到那兒去。
“去把槍給我拿來?”我說。
伊賀明子輕輕的哦了一聲,將一隻柔荑伸過來,撫在我雙腿中間的大包上,嫻熟的揉捏著,彷彿要和麵團包餃子。
我直愣愣的看著她,目光中充滿疑惑,不是吧,妹子,你真是太有才了,我一說槍你就能想到是這個?眼瞅著某物在她春蔥樣蘭花指的捻揉之下,漸漸的有了反應變得碩大,忙說道:“不是這杆,我要你拿的是麻醉槍?”
伊賀明子詫異的啊了一聲,玉手像是被燒紅的烙鐵燙了似的,急忙縮回來,覺得臉上火燒火燎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哎呀,糗大了,讓我去拿麻醉槍,我怎麼把這支水槍抓起來了?
她急忙低聲說:“我這就跟你取去。”扭過身,急匆匆的跑掉了。
我心中暗笑,沒想到明子也會鬧出這麼個笑話來。實際上,這都怪自己,將麻醉那兩個字給省略掉了。
沒一會兒,荒草簌簌響動,伊賀明子跑了回來,肩頭上揹著一杆麻醉槍。遞過來,說:“姐夫,給你槍。”
我調侃說:“你這丫頭,怎麼剛才心不在焉的,是不是想姐夫這杆老槍都想瘋了?”
伊賀明子瞪了我一眼,嗔道:“去你的。”將麻醉槍塞到我手裡,飛快的跑掉了。
我看著她窈窕的背影笑了一下,仔細辯聽了獅子出聲音的方向,我在荒草中向西南方向走過去,行走六七十米之後,終於現了獅群。
一共是十多隻強壯的母獅子,有的懶洋洋的臥倒在地上,有的用舌頭互相舔著身上的毛,沒想到,它們生活的倒是挺和諧。
目光向左面掃過去,我看到了綠袍老祖,也親眼目睹了吃驚的一幕……
近一年的時間過去了,綠袍老祖還是光頭,居然頭一點都沒長出來,這廝天生的禿瓢,就是當和尚的料。他比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