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雨晴,忙說:“我們只是同學關係,不要誤會。”目光卻不由自主的向她短裙下穿著黑絲襪的美腿看過去,沒辦法,常年獵豔養成的習慣,美女哪裡露著或是哪裡穿的少,我的眼神就會被其自動的牽過去,可能是形成條件反射了。
陳茵啟動車子,駛上了公路,低聲的問:“我聽同學們說,你的女朋友很多,她們在不同的場合看到你和不同的漂亮女孩在一起,是這樣的嗎?”
靠,你的同學還真八卦,什麼都當你說,一幫長舌婦。
“哦,應該說是我的女性朋友很多,我這個人愛交朋友的,比如你,我們之間不也是好朋友的關係嗎?”我從容的回答。我清楚,身旁的這個女孩對我有著極強烈的好感,在她的雪白如玉的手上,紋刺著一隻墨青色的狼頭,還有“深愛峰”三個字,我都見識過了。若不是因為這三個字,我早就把她禍害了。
“有你這個好朋友我很慶幸。”陳茵低聲的說。
“我也是。”
兩人相視一笑,都不在說話,靜靜地想著心事,車子飛快的駛向了公安局。到了公安局,就如同到了我自己的家一樣,我找到刑警隊長付磊,說明了來意,由他領著見到了陳沛東。
幾個警察都知趣的走了出去,屋子裡只剩下我陳茵還有坐在地上戴著手銬的陳沛東,他見到了我們,鼻子一酸,哽咽的說:“茵茵……你怎麼來了?”
經過一夜未眠的折磨,陳沛東的面容憔悴,臉色十分的不好。看到哥哥可憐的樣子,陳茵的眼淚又流了出來,恨鐵不成鋼的說:“哥,我們來保你出去,你……你怎麼能做出這種事來,咱爸都快要氣瘋了?”
陳沛東滿臉羞愧,臉漲的通紅,不敢抬頭面對自己的妹妹,低聲的說:“別說了,哥沒臉見你們了,我當時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好像是撞邪了一樣,現在,我真是……”說到這,他長嘆了一口氣,眼角有兩滴淚水留下。
看到他這副樣子,我心裡比陳茵還難受,心說:大哥,對不起,都是我的錯,讓你受罪了,不知道你還疼不疼?不過,也不能全怪我,冼勇那個傢伙得負主要責任,萬萬沒想到,他這個畜生還真把你給開了。還有,性保健品商店的那個女老闆也有一部分責任,在假藥大行其道的今天,她幹嘛還賣真藥,而且藥力這麼猛,吃完是男女不分,就是一個字,幹。剩下的就是你自己的責任了,你說說,你惹誰不好,幹嘛惹我,我小西的為人在歷史上都有名,簡直是惡名遠揚,你若是不惹我,我能給你們設套嗎?
想來想去,還沒我什麼事了,於是,西門少爺我內心裡一點愧疚都沒有了,說:“行了,就把這件事當做個教訓吧,人總是在跌倒中不斷地長大,沒有總是順風順水的時候,以後注意就行了。”
陳沛東連連點頭,“對,哥們說的對,我以後一定注意,不再走火入魔了。”此時的他,早已沒有初見時候的高傲及張狂,看來,確實人是在不斷地磨練中長大的,現在的他,應該成熟了不少吧。只是,為此所付出的代價太過巨大,不光有破身的**疼痛,還有丟失的尊嚴及人格。
我推開門,對守在外面的一個警察說:“把銬子給他開啟吧,我要帶他回去。”
隊長付磊已經和這個警察打過招呼了,所以,他走進來掏出鑰匙,解開了陳沛東腕上的手銬。
陳茵說:“哥,咱們走吧。你這次能沒事的出去多虧了我同學的幫忙,以後你得好生謝謝人家。”
陳沛東從地上站起來,適應了幾下才覺出痠麻的雙腿是長在自己身上的,他急忙點頭說:“一定的,一定的。”
三個人走出公安局的辦公大樓,開車送陳沛東來到銀水賓館,他穿著浴袍光著腳走下車,向賓館裡面走去,相當的有個性,吸引了無數人的目光。更是有人手裡拿著報紙對其指指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