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高歆琪已經決定了,今天就是陳白東變成一頭醉熊,也要把那老周給挑了。
陳白東沒聽明白,米琳湊在他耳朵旁小聲解釋道,但不管陳白東願不願意,那邊兒高歆琪已經大手一揮,應下了。
這個酒場子,一下子就熱鬧起來。
藍城打了響指,沒多時,酒就給上來了。
陳白東瞧著那酒的量,突然一下也樂了。
當年隨老蔡出去打天下,遇到總裝一特有脾氣的首長。酒過三巡、飯過五味,叫人上了最後一道菜。
一杯四兩左右的金六福,齊刷刷擺了六個杯子在桌上,給了這麼一句話,“老蔡,就這酒,你們今年的預算,一杯五百萬。”
那時候都已經喝得差不多了,老蔡帶著差不多和司令部一參謀,那人當時有點兒懵,不知道怎麼辦。
老蔡給陳白東使了個眼色,他當時已經喝了兩斤多,酒已經上了頭,但這時候肯定不能慫啊。整個旅裡明年的裝備等著吃這頓酒錢呢,他陳白東要是慫了,回去不給人揍死?
沒二話,一口氣,不,中間斷斷續續歇了差不過十幾秒,六個杯子,兩斤半的白酒,悶了。
喝完那六杯還不夠,又叫給開了一整瓶兒上來,嚥了一口菜湯,吹了一整瓶。後頭還要再喝的時候,被老蔡給拉住了。
不說身體的問題,這錢要是拿太多了,首長這邊兒也不好交代不是,知足就好。
至於說陳白東最後咋樣?在床上躺了一天,然後跟個沒事兒人一樣,又活蹦亂跳起來。
☆、敗家子兒
因此陳白東一瞧這架勢,頓時給樂了。
什麼龍舌蘭、琴酒他是沒喝過,但伏特加、威士忌還是見過的,至於說什麼日本清酒,那玩意兒,他壓根兒就看不上,就一添頭,湊足八大件兒的,都算不得酒。
高歆琪應下雖說是應下了,但還是偏著腦袋過來小聲問了陳白東一句,“行不行?”
這趕鴨子上架,不行也得行啊。
陳白東比了個OK的手勢,“你男人,能說不行嗎?”
米琳盯著陳白東,真捏了一把汗,她如果不是雲上的人,早就被老周那白豬給拱了多少回了。這個人,可不像他外表看著那麼憨厚老實。
“好好,怎麼著?一起喝還是我先?”老周這一下子來了精神,這可是他顯擺的時候,不過作為“東道主”,簡單讓一讓還是必要的。先喝雖然有一定劣勢,但到了他這種境界,先喝後喝,都無所謂了。
陳白東難得裝一回儒雅,比了個請的手勢,隨即自個兒也跟著坐下,“一起吧。”
哇塞!
周圍這一群俊男靚女一下子可就炸開了鍋,這等英雄氣魄,不愧是她們琪姐能看上的男人。而且瞧琪姐那甜蜜的樣子,似乎還不是那種兼職的,而是一張長期飯票。
“行不行?”米琳扯過高歆琪,低聲問道。
“必須的必。”高歆琪那樣子,一看就成竹在胸,但話裡話外怎麼都給人不是在的感覺。
米琳抿著嘴,還是很擔憂,“要是不行,這生意可就黃了。”
“個把億的生意,怕啥?丟了老高能殺了我?”
米琳哪敢說什麼,都是你們高家的產業,你就是全敗光了又能有啥?
老週一瞧陳白東這架勢,哎喲,不得了了,是要踹場子的節奏啊。
“那成,我老周也不佔你便宜,我自個兒多加一杯。”
這做派,那才是當大哥的料嘛。
感受著周圍投來的各種目光,老周這心裡頭,那可樂開了花。
哪知陳白東這人真不識趣,很平淡地回了一句,“不用。”
老周這下子面子可就掛不住了,自己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