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間一柄長劍,劍鞘鑲嵌著名貴翡翠,鏤金圖騰。
莫非緩緩遞上一塊腰牌,澄明黃金質地,騰龍的巨龍幾欲呼嘯而出,氣勢逼人。
“這塊腰牌,定可保你平安。”風吹起一頭青絲糾纏在臉際,那雙本不應該屬於男子的琥珀色眼眸,帶著幾許留戀與擔憂脈脈看著烏蘭,“請一定要,保重!”
風動,面紗亦微動,露出櫻紅的唇微揚。
“多謝。”收了腰牌,烏蘭甩動韁繩,大喝一聲“駕!”
烈馬撒開四蹄飛奔而去,纖細的人影雖是男裝打扮,卻依舊有如弱柳拂風。莫非凝望著這人影漸行漸遠,只能幽幽一聲長嘆。
何年能相見?但使問佳人,不教胭脂輕點,朱顏改。
已經出了城,過了驛站,便可一路向前,通往邊關。
莫非想得很周到,把所有需要之物全部都配備了整齊。烏蘭將手中繪在羊皮紙上的地圖塞在懷裡,又取出水囊喝了一口。
前方的地勢有些險要,山林四起,看看天色還早,若是能快馬加鞭,倒是可以在黃昏之前衝出這坐小山。烏蘭想著,便揮動韁繩向前飛奔。
跨下之馬,乃是西域良駒,名為“戰奴”,極有靈性。大概是因為烏蘭的騎術高明,“戰奴”很快的與烏蘭達成了心神的一致,這會子只是昂首向前奔跑。烏蘭將身子俯下,貼在了“戰奴”的背上。
“啊!”
驀然一聲女子淒厲的慘叫在叢林深處想起,驚得“戰奴”的耳朵撲稜一動。烏蘭看過去,聲音好像是從叢林的右邊傳出的。緊接著,便有女子地叫喊聲響起。
“放開我!求求你們!啊!救命啊!”
“少嗦!快給本大爺們樂一樂。大爺我早聽說蘇丹國的妞味兒美,今兒我們可要嚐嚐!”
“蘇丹國”三個字。像是轟隆隆的雷聲一樣,徑直響在烏蘭地耳畔,讓她的內心深處突然升騰起一股子怒意。
調轉馬頭。烏蘭策馬朝著聲音的方向奔去。
樹木地掩映下,便見幾匹馬停在一片空地之上,有兩個穿著粗布衣裳的男人架著一名蘇丹國女子。那女子的衣裳已然被撕開了大半,露出雪白地胸膛。香肩與玉胸裸露均在外面,惹得對面的一個大漢淫笑不已。
“放開我!”女子掙扎著,聲音哽咽,淚流不止。身體,卻因為她地扭動而玉峰輕顫。使那大漢的低吼一聲,餓虎一樣的撲過去,髒手緊握住那團堅挺,另一隻手拉扯女子的裙襬。
“你這小賤人!急死爺爺了。”大漢對著那女人的脖頸啃咬。
“大哥,你慢著點,一會還得給小弟幾個嚐嚐呢!”旁邊架著女子地男人嘿嘿的笑道。
大漢也不理,只是用力的撕扯著女子的衣裳。
“畜牲!畜牲!”蘇丹國的女人流淚大罵。
“住口!”大漢甩手就是一記耳光,打得那女人全身向一邊傾斜過去。
“記著!你們蘇丹國的蠻子,就是給男人睡的!哈哈!”他仰頭大笑。再一次的撲上去。
身後突然響起馬蹄聲。架著女子的男人們只覺眼前黑影一閃,只感覺到一股子冷風襲來。緊摟著蘇丹國女子地大漢“嗷”地慘叫出聲,疼得蹦起老高,惡狠狠的轉過身,看向身後。
先看到地是修長的馬腿,再向上,哧哧的噴著熱氣的馬上,是一個穿著黑衣、戴著黑色草帽之人,垂下的面紗看不清這人的容貌,但是身材倒是削瘦得有如女人。這人手執一條馬鞭,方才,想是他就用這馬鞭抽打的自己。
“媽的,你是什麼人!”大漢哇哇大叫,“敢打老子!“
“放了她。”黑衣人緩緩說道。“我呸!你他們的,聲音也跟個娘們兒似的,真是活得不耐煩了!”大漢一把抓住那蘇丹國女子,對著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