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表情不太友好地瞥著鬱水卉,言簡意賅:「說。」
鬱水卉和斛律偃站得近,隱約間感受到了從斛律偃身上散發出來的威壓,那陣威壓猶如一塊笨重的石頭,沉甸甸地壓在她的肩膀上,讓她連呼吸都有些困難。
她往後退了退,才好受一些。
「一路走來,我看著城主大人和城主夫人的感情好得讓人羨慕,便想著也許城主夫人需要這些東西。」
鬱水卉說完,將手往半空中一攤,一盒精緻的藥粉出現在她的手心裡。
斛律偃不為所動,垂眸看著那盒藥粉。
「這是我們合歡宗特有的助/性藥物,增加那方面的情/趣。」到底是合歡宗的宗主,鬱水卉在這方面見多識廣,說起這些話來絲毫不會臉紅心跳。
斛律偃的眼神從狐疑變成好奇,他拿過藥粉,開啟盒子看了看。
鬱水卉見斛律偃沒有拒絕她的東西,表情中不由得多出幾分高興,便多介紹了幾句:「我們合歡宗的藥物不會對身體造成任何傷害,還請城主夫人放心使用,我以性命擔保它的安全。」
斛律偃啪嗒一聲合上盒子:「何時用?」
鬱水卉回答:「做之前和做之中都可以使用,用在對方或自己身上都可。」
斛律偃哦了一聲,又問:「用多少?」
「依群主大人的時間長短而定。」鬱水卉毫無保留地說道,「若是時間長,便多用一些,反正對身體無害,只是用來助/性罷了。」
「真是個好東西。」斛律偃毫不客氣地把藥粉盒子放進百錦囊中,他的心情肉眼可見地愉悅起來,還對鬱水卉親切地笑了笑,「那我們怕是要一次用得不少了。」
鬱水卉:「……」
在不知道多少個男人面前說過不知道多少句葷話的鬱水卉史無前例地臉紅了。
她連看也不敢看一眼斛律偃的臉,眼神飄忽不定,飛快地拿出另外幾樣東西:「這些都是送給城主夫人的見面禮,還請城主夫人笑納。」
她送的東西不多,但能看出來都是經過精心準備。
尤其是那件鏤空的衣衫,在陽光下泛著明黃的光點,乍一看只是昂貴的裝飾物而已,可一旦穿到人的身上,就會變得不一樣。
斛律偃非常直白地問:「哪裡不一樣?」
鬱水卉頓了頓,飄忽的目光終於落在斛律偃那張漂亮的臉上,她沉默一會兒,到底沒好意思說出口:「城主夫人試了便知。」
「好。」斛律偃把所有東西一股腦地裝進百錦囊裡,又問,「還有嗎?」
「……」鬱水卉難得結巴了下,「沒、沒了。」
她擔心斛律偃不高興,說完之後,趕緊補充道,「若是城主夫人還想要其他物件,可隨我去合歡宗裡挑上一挑。」
斛律偃擺了擺手:「不必了。」
鬱水卉訕訕一笑。
「你的好意,我全部心領了,多謝。」斛律偃敷衍地道完謝,轉身就走。
留下鬱水卉臉頰發燙地愣在原地。
斛律偃走得很快,三步並作兩步,一下子就從鬱水卉的視線中消失了。
收拾好情緒後,鬱水卉才假裝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地回到原地,一眼便瞧見斛律偃又黏黏糊糊地纏到了羋陸身上。
儘管羋陸沒有拒絕斛律偃的糾纏,卻也沒有主動一下,臉上都是無奈的表情。
斛律偃好像注意不到羋陸的無奈似的,恨不得整個人都貼到羋陸身上,而他臉上的笑容燦爛而又滿足。
羋陸等人特意等到鬱水卉回來,和鬱水卉告完別,才準備一起乘坐飛行法器離開。
許是覺得斛律偃的雙手勒得太緊,羋陸態度強硬地把斛律偃的雙手從自己身上扯下來,為了讓斛律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