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秋朝高原野丟了一個謝謝的眼神,高原野回給她一個鬼臉。
“班長,既然你說我之所以把這封信放到床底下是因為對它很看重,對一封信的看重不外乎是看重寫信的人,我要是說這封信不是從老家帶來的,紅口白牙的你們也不相信,可是你們看這封信沒有開頭稱謂和結尾署名,這不是很奇怪嗎,哪有人寫信不寫這些的,當然你可以說我把它撕去了,可是你不覺得矛盾嗎,我既然重視它怎麼又會去撕毀它,”知秋很平靜的說,
“因為你知道部隊裡沒有提幹前是不能談戀愛的,所以你怕被人知道,就破壞了信件”。
“那我為什麼不乾脆把信撕了,這不是更省事,當然,你會說是你捨不得,不過話還是那句話,紅口白牙的什麼都叫你說了,理都在你那,哪有那麼便宜的事”,然後看了看所有的人,一字一句大聲的說“我不知道是誰出於什麼目的把這封信放到我的床底下,我只知道如果不還我清白哪怕告到團長師長軍長那,我都要討個說法,我葉知秋什麼都吃,就是不吃虧。”
“說得好,知秋,我給你軍部的電話”高原野這廝立馬跳出來說。
第二十六章惡作劇
斷斷續續的雨絲夾雜著雪花飄然而落,灰暗的雲壓抑著太陽,使得它散不出些許的光熱。
正在做蛙跳的兩人襯得偌大的操場更加的空曠和孤寂。雪花伴著雨絲拂過倆人的面頰,順著下巴混合著汗水流入脖子裡,很快就打溼了衣領。
寒冬臘月,冰涼刺骨,果然不一會就有人打了個噴嚏,然後一屁股坐在地上嚷著累死了。
“原野,再再堅持一會,馬上就到1000個了”知秋氣喘吁吁往前邊跳邊說,
話說昨天的信封事件到最後既沒法證明是葉知秋的也沒法證明它就不是葉知秋的,班長嚴爽也是頭疼萬分,本來打算口頭批評一下葉知秋也就過去了,誰知道半路插出來一個程咬金,她高原野非要給軍部打電話,這下好了,把嚴爽氣的新帳舊賬一塊算,報告了連長,就有了今天雨雪裡蹲蛙跳的這場戲了。
“不跳了,愛誰誰跳去,我不跳了,有本事她把我退兵,我怕她啊,告訴你,我爸是高城”,高原野哼哧哼哧喘粗氣得意的說。
“噗,哎喲媽呀肚子”知秋正在往前跳,聽到這麼生猛的一句話一下子岔氣了,抱著肚子就歪在了地上,難道這就是70年代版的我爸是李剛,哎喲喂喲高連長,你在哪啊,咋也穿越了捏。
高原野麻利的站起來跑過去,一看是岔氣了,放下心來指著知秋就說“你也太沒用了”說完就去拿手按知秋的肚子,疼的知秋哇哇叫,讓她趕緊起開,
高原野摸摸鼻子,嘿嘿笑著說“我也不知道氣在哪,你自己順著揉揉,放個屁就好了,我有經驗,”突然眼珠子一轉,看見操場遠處站著和別人說話的嚴爽,嘴角慢慢的扯開,露出了一個陰陰的笑容,一把壓住知秋的手說“裝死會不,趕緊裝死”,
葉知秋是真心覺得蛋疼了,高原野又要出什麼么蛾子啊,她以為她是小燕子啊,還裝死,剛想說話誰知道高原野突然敞開了嗓子就喊“來人啊,出事了,有人要死了”,
這下葉知秋是真的翻白眼了,氣的,尼瑪才死了呢。
遠處跑來了幾個新兵,嚴爽跑在她們的前面第一個到,一見葉知秋躺在地上額頭冒汗,嘴唇發紫,抱著肚子一個勁的喊疼,立馬厲聲說抬擔架。
擔架抬來後一溜煙的小跑就把知秋送到衛生室去了,高原野也在後面緊跟著。
看著知秋進了診療室,嚴爽皺著的眉頭也沒有鬆開,這葉知秋的身體也太不行了吧,短短的一個月就進了兩次醫院了。瞧她這樣,別再是闌尾炎吧,去年班裡有人突然肚子疼,也跟葉知秋似的疼成那樣,一檢查說是闌尾炎就給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