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醫生。”
湛南爵抽回手,愣在一旁。
他在宮詩嬈簡單為歐以沫做了檢查後才開口。“她怎麼樣了?”
宮詩嬈用例行公事的口吻說道:“頭部只受了一點小傷,應該不礙事,小拇指被攝影機壓到,傷情只能等檢查後才知道。”
宮詩嬈說到這裡,下意識地看了湛南爵一眼,心跳混亂。
是他……湛學長……可是……他好像,完全不認識她。
他沒有在看她。
可是,宮詩嬈的心跳已經快到不能自已。
與此同時……
另一邊。
宮北曜拽著盛千夏的手衝出婚禮現場之後,突然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霍地甩開了她。
盛千夏沒想到他會突然鬆開自己,直接摔倒在地上。
他根本就沒有回頭,只管自己往前走。
盛千夏想到他胸口的傷還沒有處理,咬咬牙,爬起來追上去。
宮北曜沒想到盛千夏還會追上來。
他看到她臉上戴著的面具,想到自己剛才當著那麼多人面前跟她做的事情,只覺得氣血上湧。
剛才他竟然吻了她!
他竟然想要吻除了盛千夏以外的女人!雖然隔著面具,可他還是對自己的所作所為痛恨至極。
“滾!”宮北曜冷冷地對她說道。
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厭惡她,還是在厭惡自己。
盛千夏聽見宮北曜的呵斥,身體驟然一僵。
宮北曜邁步又要走。
她又連忙跟上來。
宮北曜見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