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許紫煙抬起眼簾望著燕山魂道:“那······你就不能先和我說說嗎?”
燕山魂搖了搖頭·輕聲說道:“我知道的也只是我推測出來的,不知道他們知道的是否和我一樣還是先聽聽他們怎麼說,如果和知道的不一樣,回來之後,我再說給你聽”
許紫煙微微扭了扭身子,剛想要說什麼,卻聽到院子裡傳來了一陣腳步聲,緊接著就聽到公子鍛的聲音:
“燕道友,你回來了嗎?”
許紫煙和燕山魂霍然分開,燕山魂便向外走邊喚道:“鍛道友來了!”
許紫煙一揮衣袖·將緊挨著自己的那把椅子移回對面,又抬起雙手,曲起十指朝著燕山魂的後背做出抓撓的動作隨後·立刻將雙手負在了身後,臉上現出微笑,望著從門外走進來的公子鍛
此時,在公子冶的房間內,公子冶和江小舟相對而坐屋子內的氣氛極其壓抑,最終那公子冶彷彿經受不住這種壓抑一般,艱難地開口道:
“傳來訊息,城主出手了·刀開來完了!”
江小舟無言一聲重重的嘆息從公子冶的口中傳出·聲音說不出的壓抑:
“小舟,我們還是逃到妖族去吧!”
江小舟聞聽使勁兒地搖了搖頭道:“不!不能夠去!那裡是妖族啊妖族自古就與人類仇視·爭鬥不休如果夫君前往妖族,說不定就會被妖族囚禁起來·變成每日每夜為妖族煉器的傀儡,我們的孩兒就會成為他們的人質,這萬萬使不得!”
公子冶聞聽,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像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在地上來回轉著圈江小舟望著惶急的公子冶,眼中的神色愈發地堅毅,輕聲道:
“夫君,你還是帶著鍛兒逃吧,哪怕是逃到北地,逃到南荒,甚至前去世俗界,這裡的事情由小舟一力擔當”
公子冶突然汀了腳步,靜靜地望著對面的江小舟,嘴角漸漸地浮起一絲譏笑,漸漸地笑出了聲,最終卻是放聲大笑,只是眼中的淚水卻是不住地流淌了下來:
“小舟,你可是存了死志嗎?我公子冶增的一切,都是為了救活你,如今你卻要為我而死,你叫惰何以堪?哈哈哈……”
江小舟張了張口,卻被公子冶一甩袍袖攔住了口,沉聲說道:
“小舟,這件事情就讓為夫去處理,你好好在家等著就是!”
話落,公子冶便轉身走出了房間,將江小舟一個留下待他的腳跨出了房門,眼中閃出一縷厲色……
江小舟望著公子冶離去的背影,眼中充滿了的,焦慮和苦澀,最後卻變成了堅毅……
在琴清的院落中,此時燕山魂,許紫煙和公子鍛都已經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許紫煙坐在椅子上,一隻胳膊支在桌子上擎著下巴,目光迷離地望著對面牆上的某一點,時而嘴角掠過一絲微笑
在琴清的府外,四個分神中期的修士站在琴清府邸的四角,每個人揚手擲出一個陣旗,那陣旗瞬間便插入底下←個琴清的府邸很快就被一層無色的陣法籠罩在裡面
這個時候,在琴清府中下人的房間裡,端坐著一個丫鬟猛然間耳朵動了動,便取出了一炷香,插在了桌子上的香爐內,先是服了一顆藥,然後將那柱香點燃
那香很是怪異,只是香頭通紅,卻沒有絲毫香菸飄散出來無色無味······
琴清府上的一個個下人很快地昏迷了過去,緊接著兩個半人族也昏迷了過去,盤膝坐在屋子裡面的公子鍛也昏迷了過去∴山魂和琴清等四個女子也在不知不覺中昏迷了過去№紫煙支著下巴的手猛然一晃,便伏在了桌子上,閉上了迷離的雙眼
在琴清的府門外,突兀地出現了五個身影,站在中間的是公子冶,在他的身後是四個剛才佈陣的分神中期修士
公子冶仲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