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襲擊了黑翼睡神,就如同裸奔的魚兒般叭唧一聲拍在了他性感寬厚的身體上,摔出一聲曖昧的悶哼……
抬起秀美的指尖,勾住裙子邊緣,將那渾圓的裸露屁股蓋上,掙扎著被黑翼睡神扶起,費力地揚起感激笑顏,嘶啞道:“幸好你們不住六樓。”
黑翼睡神竟對我上揚起微不可查的嘴角,整個人在剎那間若泥雕的黑娃娃引起人收藏的慾望,那在神秘中透露出的一絲簡單令人有捕風捉影的逐浪嚮往。他眼中隱約著忽明忽暗的星光,就彷彿神秘莫測的銀河,讓人深深感嘆著他的美麗時,更有種無法接近的距離。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能感覺到他壓抑的情緒,說不明白的距離感,就彷彿他故意釋放的安全空隙,不讓我接近,不讓我瞭解。但是,他卻說:“你堅強了。”
我當然堅強,一直很堅強,什麼時候不堅強過?對於黑翼睡神那模稜兩可的話我有點毛躁的感覺,但同時就如同受到嘉獎計程車兵般讓我挺直了背脊,欣然接受道:“爬樓,勇者的遊戲。”
黑翼睡神卻抬起了染血的大手,認真道:“你出血了。”
我啊了一聲向下看去,當瞥見大腿一側被意外劃傷的嫩肉時,當即吸了吸鼻子,努力扯出一個高雅的笑顏,風情地拂了捲髮,無所謂道:“受傷,是成長的軌跡。”
然後轉身,邁著優雅的步伐走遠……
手指,卻握成了拳頭,真疼啊!
一瘸一拐往女生寢室走去,獨獨留給大家一個顛簸的背影。
我向上天祈禱,讓黑翼睡神追來吧,就憑我自強不息的單薄背影,你也應該心動的追來,然後給我一個投懷送抱……不對,不對,是給我一個小心試探的機會。只要別提我受傷的流血部分,我就一定是位堅強的迷人女士。
其實啊,人就是這麼回事,越有人寶貝越嬌縱,沒人心疼的時候,自己砍自己一刀也許還能幹掉二兩酒呢。
果然,身後腳步聲傳來,我嘴角勾起一個狡詐的笑顏,隨即被忍痛的表情取代,仍舊一步步向前走去,直到那隻大手搭上了我的肩膀,以真摯的語氣說道:“這位同學,你是哪個班級的?我盯你好半天了,竟然半夜不睡覺攀爬男寢樓意圖不軌!”
我一聽這訓導員口氣的聲音就倒了胃口,心裡衡量著天黑,應該沒被他看個通透,當即頭也不回地繼續前行。
那當值人員也許沒見過這麼不給他面子的學生,當即翻臉訓斥倒:“你給我站住!”
我今天的火氣何其之大啊?當即抬起優美的手指,測試一下能見度的高低。在再次確認半米開外一面模糊後,隨後一個斷子絕孫後旋踢,將那不知名的當值人員撂倒在地,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我扭了扭小高根,一個閃身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以斷斷續續的身影指引著那當值人員咬牙忍痛追到階梯教室二樓,隨手拉開衛生間的門,然後躲在拐彎的一角。
看著那臉色蒼白、汗水直流的當值人員捂著命根子,一掌拍開那正在閉合的衛生間門,聽見裡面在傳出來一聲怒吼後,便是一個女子突然轉醒後那歇斯底里的叫喊廝打聲,以及當值人員的努力回擊聲。
鏗鏗鏘鏘嗚咽悲鳴,兩方人馬狹路相逢互相廝殺,簡直成為了今夜不朽的傳奇神話。
我拍了拍已經破損的高檔衣裙,撫了撫仍舊凌亂的妖嬈長髮,不屑地哼了一聲便往樓下走去。
藏玥同學,我真得非常討厭別人和我穿一樣的衣服呢。
也許,經歷過這一此教訓後,你未必知道自己滿身傷痕拜誰所賜,但這並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你如果繼續惹我,我會一直沉溺在這種背後捅刀子的快感中,無可自拔地。也許你知道自己此刻的鼻青臉腫因我而來,那也正好讓你知道,什麼人是可以招惹,什麼人是敬而遠之的主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