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金平毫不客氣地接過來,深吸了一口,“謝董,你這個官司不用擔心,還是那句話,我有九十九種方法讓對方輸。”
謝小盟給自己也整了一根,陶醉地吐出一個菸圈。“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剛才在法庭上嚇我一跳,我還以為咱們輸定了,連法官都站在他們那邊!”
“呵呵,習慣就好。別看那些法官在法庭上威風凜凜,其實都是些可憐蟲。他們個個窮得叮噹響,也就只能在我們面前抖抖威風了。”
“當務之急是請周大生教授拿個有利於我們的意見,不過這得花點錢!”胡金平吸了一口煙,慢吞吞地說道。
“需要多少?”
胡金平伸出一隻手,在謝小盟眼前揚了揚。“五萬?”謝小盟問道。
“五十萬!”胡金平的開價驚得謝小盟連雪茄都掉在地上。
“五十萬?這個什麼鳥教授怎麼這麼貴?”
胡金平早就猜到謝小盟是這個反應,周大生教授貴是貴,十萬塊錢也可以打發,不過就是簡單地出個意見嘛。剩下的四十萬嘛,就是他胡大律師跑腿的費用。反正又沒有發票報銷不是?
律師們玩起坑蒙拐騙來個個都是高手。比如有的律師向當事人索要100萬行賄,能有一半到法官手裡,就算是良心律師了。曾經有個律師要了50萬行賄,後來事發調查發現只給了法官8萬,剩下的40多萬自己揣腰包了。
“人家是全國頂尖的專家,收費自然不一樣。再說了想要周教授出具有利的意見,肯定是要花點錢的。你這個案子價值兩三個億,不要把目光放在這點小錢上!”
胡金平悠然地吸了一口煙,他吃定謝小盟會掏錢。一羊多吃一向是胡律師的拿手好戲,每個當事人都被他這麼宰過。七七八八下來,一個官司胡金平能收兩三倍的律師費。
謝小盟還沒做出決定,胡金平口袋裡的電話響起。他一看螢幕上的“耗子”兩字,走到了衛生間接了起來。
“老闆,打聽到重要訊息,對方準備去找保姆出來作證。”
“知道了,繼續監視。”胡金平掛了電話,走到謝小盟面前。“告訴你一個好訊息,你的官司就要贏了!”
“我的胡大律師,你就別忽悠我了,這錢我掏了。”謝小盟沒好聲氣地說道。五十萬不是五十塊,他即使家財萬貫,要拿出這麼多錢,也心疼得肺管子疼。
“不是這事兒,我的人打聽到對方要找謝老先生的保姆出庭作證。如果她站出來,就是一百個周大生都不頂用!不過也說明,對方技窮了,這個漏洞早就被我們堵住了不是嘛?”
“也就是說保姆吳阿姨作證,這個官司我輸定了?”謝小盟望向胡金平。
“輸定了倒是不至於,不過機會大了很多。”胡金平滿不在乎地吐出一個菸圈。“你那邊不是安排好了嗎?”
“我給了點錢打發保姆回老家了,這個保姆是我從人才市場上拉來的,他們應該不知道她的住址吧?”謝小盟不確定地自言自語道。“這樣,胡律師,你幫我跑一趟廊坊,給保姆再帶點錢,讓他們搬家消失好了。”
“好說!”胡金平抽著煙,腦子裡算計著這趟差事自己能賺多少。謝小盟付錢倒是爽快,當場就給胡金平轉過來60萬。
50萬是周教授的報酬,10萬塊是吳阿姨的好處費,謝小盟來個雙保險。胡金平收到錢,臉上的笑意大盛。他是愛死律師這個職業了,來錢他媽賊快。就這一趟他的入賬少說也得45萬。
45萬啊!小老百姓有的一輩子也賺不到這麼多錢,而他抽著雪茄輕輕鬆鬆就把錢給賺了。
韓東和商茜兩人演完戲,已經是晚上五六點。現在讓一個美女孤身開車回濱海有點不人道,韓東大度地邀請商茜留宿。
商茜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