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個不解地問道:“沈哥,他們是什麼人啊?感覺好拽。”沈警官白了他一眼:“少打聽。”沈警官雖然心裡不舒服,但紀律他還是知道的。
舒逸他們坐了下來。
男孩的雙手被手銬在椅子後面,他的雙眼沒有一點精神,缺乏他這個年齡應有的朝氣。他目光呆滯地望著舒逸他們,舒逸打量著他,大約一米七左右的身高,不過很是瘦弱,戴了副眼鏡,穿得很寒酸,一件洗得發白的藍色t恤,破了兩個洞的牛仔褲,腳上的一雙皮鞋也是皺巴巴的,沾滿了灰塵與泥土。
男孩的兩條腿的膝蓋輕輕地摩挲著,蒼白得個體彷彿沒有一絲血色的臉上有一種無奈與認命。他咬著嘴唇,因為咬得太緊,嘴皮上已經滲出了一點點血絲。舒逸沒有說話,就這樣靜靜地望著他,五分鐘過去了,十分鐘過去了。
舒逸點上了一支菸,然後輕輕地和椰海交談著,偶爾也跟釋聊上兩句,完全無視男孩的存在。沈警官早已經把監控室裡的人趕了出去,關上了門,他盯著螢幕看了很久,他不知道舒逸到底想要做什麼。
終於男孩先開口了:“你們不用和我玩心理戰,人是我殺的,我認罪,想知道什麼就問吧,我什麼都告訴你們。”舒逸這才扭過頭去望著男孩:“你叫什麼名字?”男孩說道:“鎮南方。”舒逸又問道:“家是哪的?”男孩回答道:“我是本地人。”舒逸說道:“為什麼要替人頂罪?”男孩楞了一下:“我沒有,是我殺的人。”舒逸說道:“哦?你為什麼殺他?怎麼殺的?”
男孩說道:“我不是有心殺他,我只想順點付錢的東西,沒想到他會突然醒來,他想要抓住我,在推搡之中一不小心,我手上的匕首就插進了他的心臟。”舒逸冷冷地說道:“是嗎?是從前面插入心臟的還是從後面?”男孩說道:“前,前面。”舒逸厲聲地說道:“你撒謊,匕首明明是從後面刺入他的心臟的。”
男孩說道:“我記錯了,是,是從後面。”舒逸說道:“到底是前面還是後面?”男孩原本蒼白的臉上微微泛紅,他緊張地說道:“我不記得了,可人確實是我殺的。”舒逸發現男孩的脖子上戴著一個十字架,男孩緊張的時候手不自覺地就握了上去。
舒逸走到男孩的面前:“上帝教你說謊嗎?”男孩沒有回答,但他的身體開始有些顫抖。舒逸繼續說道:“上帝教你殺人嗎?”男孩的身邊因為對舒逸的恐懼而向後退縮,緊緊地貼到了椅背上。
舒逸突然大聲的叫道:“你敢對著上帝發誓人不是你殺的嗎?”男孩嚇得要哭了:“人不是我殺的,我沒有殺他,我沒有。”小和尚和椰海一直沒有說話,對於審訊椰海也算是個行家,但舒逸這樣的審問方式她還是第一次見到。不僅他們,就連在監控室的沈警官也暗暗吃驚。
舒逸湊到男孩的面前,輕輕地說道:“你是個善良的孩子,說吧,是什麼讓你背棄了你的信仰,出賣了你的上帝?”男孩急促地呼吸著:“我不能說。”舒逸說道:“告訴我,你是在為誰頂罪?”男孩望著舒逸,眼淚都快出來了。椰海有些不忍心,她拿起桌上的一杯水走了過去:“來,喝口水吧。”
舒逸說道:“你讓真兇逍遙法外,上帝不會原諒你的。”男孩說道:“可我真的不能說。”舒逸站了起來:“那好吧,我也不逼你,你自己好好再想想,不過我想上帝是永遠不會接受你的懺悔的。”
說完舒逸便對椰海和釋情說道:“我們走吧。”舒逸開啟了門,正準備離開,男孩叫道:“等一下。”舒逸望著他:“還有什麼事?”男孩問道:“我還能見到你嗎?”舒逸點了點頭:“如果你想通了,願意把真相告訴我,就讓沈警官通知我。”
出了審訊室,沈警官已經等在了門口。
舒逸說道:“你應該都聽到看到了吧?”沈警官點頭回答道:“嗯,舒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