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警官,我是喜歡拳擊沒錯,可沒有人規定有手套就得一定要有沙袋啊,就算是馬新蘭的家裡有個沙袋,也不關我什麼事啊!”舒逸說道:“我一直在想,馬新蘭是個摔跤運動員,為什麼會在家裡掛只大沙袋,而那隻沙袋一看就是練習拳擊用的,可奇怪的是在她的家裡竟然找不到拳擊手套,看來那隻沙袋應該是為你準備了的。”
丁詠歌聽到這裡,反而平靜了下來:“警官,如果就憑一隻沙袋,一雙拳擊手套就把我和這起案子聯絡起來,好象有些滑稽吧?”
舒逸笑了:“好象還真是不太靠譜,不過我很想知道你陽臺上的那個大掛鉤是用來做什麼的?”丁詠歌楞了一下:“哦,那裡原本是有沙袋的,不過我打壞了,便扔了。”舒逸點了點頭:“打壞了便扔了?”舒逸扭頭對沐七兒說道:“你去把公寓的管理員請來,我有點事情想問問他們。”
丁詠歌有些不解,沐七兒站起身來便出去了。
舒逸環視了一下整個房間:“如果我沒看錯,你搬進來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那掛鉤也是剛打上去的,剛才我問你的時候,假如你說是準備買個沙袋來掛上,我還真沒什麼說的,可惜,你卻告訴我那兒原本就掛過沙袋,被你打壞了。”
丁詠歌的臉微微一變,他現在終於明白舒逸為什麼要叫沐七兒去找大廈管理員了,就是想證實自己入住的時間。丁詠歌說道:“我,我是說謊了,你一坐下就在糾結沙袋的事情,我怕你非要把我和那個女人的死拉在一起,所以才不得已說謊的。”
舒逸點上支菸,望著他,輕輕吐了個渾圓的菸圈:“既然這樣,我們就不說沙袋的事情了,我問你,認識吳麗梅嗎?”丁詠歌搖了搖頭:“不認識。”舒逸站起來大聲說道:“可為什麼你的家裡會有她的照片?”丁詠歌聽到舒逸這話,下意識地扭著往臥室看去,舒逸站了起來便向臥室走去。
丁詠歌緊張地攔住了舒逸的去路:“你,你想做什麼?你沒有權利搜查我的房間。”舒逸淡淡地說道:“放心吧,我會讓我的同事馬上把搜查證送來。”說完,舒逸掏出了手機,就要撥打號碼。丁詠歌的臉色一變,望著舒逸,嘴動了動。
這時沐七兒回來了,她自然並沒有帶來公寓的管理員,當時舒逸那促狹的眼神她是看懂了的:“舒處,沒找到公寓的管理員。”舒逸說道:“不用找了。”說完他把撥好號的電話放到了耳邊,還沒開始通話,丁詠歌說道:“警官,不用搜查了,我說,我全說。”
舒逸這才假裝結束通話了電話。
其實舒逸從頭到尾都是在詐丁詠歌的,不過這小子不經嚇。特別是舒逸提到照片的事情,他望向臥室的眼神徹底把自己給出賣了,舒逸也因此而肯定了丁詠歌跟吳麗梅之間一定有不尋常的關係,而丁詠歌的臥室裡應該也藏有吳麗梅的照片或者他和吳麗梅的合影。
舒逸之前在車上和沐七兒說丁詠歌很可能是馬新蘭的那個男朋友,而且這個男人和馬新蘭、吳麗梅之間都有著不可告人的關係。如果非要說出為什麼,他也說不清楚,這只是他的感覺,這種感覺很強烈,所以才會有他用言語詐丁詠歌的一幕。現在看來,他的感覺沒有錯。
舒逸和沐七兒重新在沙發上坐了下來,他望著丁詠歌:“坐下吧。”丁詠歌順從地坐了下來,一臉的頹然與沮喪。
舒逸說道:“說吧,為什麼要說謊?”丁詠歌嘆了口氣:“其實我並不想說謊,我只是不想和馬新蘭的案子扯上關係。”舒逸說道:“如果你真不想和案子扯上關係,警方向你調查馬新蘭男朋友的事情時你直接說不知道不就結了?為什麼偏偏要把吳麗梅給牽扯進來?你不覺得你們這樣做是自作聰明嗎?”
丁詠歌搖了搖頭:“不,其實我也曾經和馬新蘭在附近的一些地方出現過,我之所以這樣做,就是希望你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