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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逸笑了:“南方,以你的年紀,有這樣的智商我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舒逸說的是實話,一個人太聰明,智商太高,加上知識又相對豐富,太傷腦傷神,古來很多智者壽命都不久長,舒逸的心裡暗暗有些替鎮南方擔心。
鎮南方說道:“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想那麼多做什麼?況且我是個樂天派,我知道什麼時候應該動腦,什麼時候應該讓大腦好好休息。不過老舒,我還是謝謝你的關心。”舒逸搖了搖頭,這樣一個小鬼,卻是個人精。
一路上舒逸教會了鎮南方很多的東西,都是一些辦案適用的,而鎮南方更感興趣的則是心理學的相關知識。舒逸說得很細,鎮南方也學得很認真。
偶爾鎮南方也開一段路,讓舒逸休息,兩天後到了武漢。
舒逸說道:“南方,據我所知,現在的黃鶴樓是八一年重建的,離舊址約一公里遠,我們是去哪一個?”鎮南方翻了個白眼:“當然是新的,舊址早已經讓給長江大橋了。”舒逸苦笑,他竟然會犯這樣的低階錯誤,問出這樣的問題。
武昌,蛇山。
鎮南方說道:“老舒,黃鶴樓的風水如何?”舒逸笑道:“小鬼,考我?告訴你吧,武漢由西向東山脈連連,梅子山起頭,喻家山收尾,群山綿延,宛若巨龍,而蛇山正是龍背,黃鶴樓騎在龍背上,你說它的風水好不好。”鎮南方嘿嘿一笑,扭頭望向車窗外的風景。
車停了下來,二人下了車。
一橋飛架南北,天塹變通途。長江大橋立於黃鶴樓前,使得黃鶴樓好不壯觀,黃鶴樓的大小屋頂交錯重疊,翹角飛揚,恰如黃鶴展翅欲飛。
舒逸問道:“那個擱筆亭在哪?”鎮南方說道:“跟我來。”果然在東邊找到了“擱筆亭”。
二人上得亭來,裡面有一對老頭正在下著象棋,舒逸在亭子裡轉了一圈,沒有任何的發現,鎮南方卻象沒事人一樣,在一旁津津有味地觀著棋局。
舒逸拍了拍鎮南方的肩膀:“什麼都沒有,是不是我們找錯了地方。”鎮南方豎起食指放在唇邊:“噓!”他又指了指棋盤。舒逸低頭看了一眼,竟是盤殘局。舒逸也靜下心來,望著棋局。兩個老頭彷彿沒察覺到來了觀棋者,沒有抬頭,也沒有說話。
棋局終於結束了,和棋。
老頭收拾好棋子和棋盤,一邊微笑著,一邊聊著離開了。而亭裡的石几上,放著一張紙,舒逸把紙拿了起來,上面寫著一行字:晴川酒店,1818號房。舒逸向兩個老頭追去,到了老頭身後他叫道:“老人家,等等。”
二人停下腳步,轉過身來,一個問他:“等什麼?”另一個則問道:“為什麼等?”舒逸揮了揮手上的紙片,其中一個老頭拂著花白的鬍鬚說道:“你不正是為它而來吧?”另一個說道:“那就去吧,去了就知道答案了。”舒逸說道:“你們怎麼知道為它而來的人就是我?”白鬍子老頭笑道:“你可是姓舒?”舒逸點了點頭,他又問道:“自西明來?”舒逸又點了點頭。
白鬍子說道:“嗯,我原以為你們還得兩日後才能到,沒想到竟然來得這麼快。”舒逸問道:“為什麼?”白鬍子說道:“因為我原先以為你會到金陵去,在那邊撲空了才會想到這裡。看來他沒說錯,你是個極具智慧的人。”舒逸問道:“他到底是誰?”老頭搖了搖頭:“你手裡就有答案,為什麼不自己去找呢?”
二人再也不顧舒逸,健步如飛離開了。
鎮南方早就來到了舒逸的身旁,舒逸說道:“你怎麼知道東西在他們手上?”鎮南方笑道:“老舒,你是關心則亂,上了亭來你就一直在轉悠,想找到你想要的東西,卻沒注意這兩個老頭。他們雖然看上去在專心下棋,但卻目光遊移,心不在焉,他們眼睛的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