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逸說道:“你幫我打個電話給她,我想和她說幾句話。”黃松說道:“行。”
說完掏出手機,撥打了駱紅雲的號碼,隨手摁下了擴音:“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黃松說道:“咦,怎麼關機了?”曾國慶說道:“可能沒電了吧,在外面手機用的頻率相對要大一些。”舒逸卻不這樣想,他問道:“你還記得她上次進貨是什麼時候嗎?”黃松說道:“她一般一個月要去兩次,月中和月底。”
舒逸說道:“日子一般都很固定嗎?”黃松說道:“嗯,一般是十二三號和二十七八號,沒有特殊的情況都是這個時間過去的,因為她賣的服裝一般同一款式只進一兩件,款式更換得也勤,所以她的服裝店在縣城裡生意很火的。”
舒逸點了點頭:“好吧,等有她的訊息,馬上給我電話。對了,能把她的手機號碼給我嗎?”黃松說道:“你等等!”說完他在辦公桌了撕下張便箋,寫下一串數字,然後遞給了舒逸,舒逸認真地摺疊好,放進了口袋,然後伸出右手:“謝謝你,打擾你了。”黃松說道:“我就不送你們了。”
上了車,曾國慶問道:“回去了嗎?”舒逸點了點頭。他的面色很是凝重,曾國慶輕輕說道:“舒處,怎麼了?”舒逸嘆了口氣:“希望只是個巧合,我的擔心是多餘的!”曾國慶發動了車子:“你是說駱紅雲去閩南的事情?”舒逸點了點頭。
車子駛離了塘坪縣,曾國慶還是沒有想明白:“你是擔心駱紅雲被滅口?”舒逸說道:“還真不是沒這個可能,我有些後悔,應該早些接觸虎姑的。”舒逸確實是大意了,從一開始他就大意了,否則他也不會放心地把這個案子交給鎮南方練手。
而他趕過來以後,認為虎姑已經控制起來了,不會再生出什麼事端,可以暫時先放放,自己則把目光關注在巖洞上,後來又冒出個706基地的事情,他見虎姑的時間又拖了下來,現在看來,虎姑的身上有大秘密。
只是這個女人是四季豆米,根本就油鹽不進,如果自己拿不出強有力的證據,想在她身上找突破口的可能性是微乎其微。好容易黃松提供了一條線索,駱紅雲卻去了閩南,如果虎姑提前做了佈置,那麼駱紅雲便真是凶多吉少了。
一路上,舒逸的話都不多,他滿腦子裡全是虎姑的案子,偶爾掏出手機撥打黃松給他的那個號碼,可惜一直都處於關機的狀態。
曾國慶是個精明的人,他知道舒逸的心裡有事,他也很默契地保持著沉默。
不知道過了多久,舒逸輕輕地問道:“如果那天晚上虎姑就已經趕回到了黃田村,你說,從殺手手上救下巴音的會不會是她?”曾國慶想了想:“應該不可能吧,她哪來那麼厲害的功夫?”舒逸說道:“就象巴音會功夫一樣,雖然聽起來讓人很難以置信,可並不是完全沒有可能的事情。”
曾國慶說道:“可如果是這樣,我們之前的推測就有問題,我們之前認為是虎姑給自己製造了不在場的證據,遙控了對巴音的暗殺,可你現在卻說她救了巴音,那麼想殺巴音的人是什麼人呢?”舒逸笑道:“果然是老刑警,看問題總是一針見血。對了,這就是我疑惑的,不過我們能不能這麼想,她起初確實是想幹掉巴音,但後來她改變了主意,所以便趕了回來。”
曾國慶說道:“那她有必要殺掉了個殺手嗎?”
舒逸史前了咬嘴唇:“是啊,她有必要殺掉那個殺手嗎?她為什麼要殺掉那個殺手?”舒逸又望向了窗外。
車子就快到水壩了,曾國慶突然說道:“舒處,你就虎姑大多時間都呆在村子裡,又去哪裡找這樣厲害的殺手?”舒逸回答道:“或者殺手和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