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你是田德榮?”田德榮不認識鍾離遺情,白了他一眼:“你是誰?”鍾離遺情說道:“我叫鍾離遺情,是遺恨的三哥!”田德榮說道:“說吧,你們到底想幹什麼?”
鍾離遺情微笑著說道:“請你來是想問問,前天晚上十一點到十二半之間你在什麼地方,在做什麼!”田德榮站了起來:“我的事情與你們無關,我不會回答你的問題!”說著就要離開。鍾離震攔在了他的面前:“你最好老實回答,不然……”鍾離震還沒說完,田德榮抬手就要把他推開。
鍾離震雖然年輕,卻也是鍾離家年輕一輩中的好手,他一側身,扣住了田德榮的手腕,用力一拉,就準備用肘撞向田德榮。這在鍾離家的人看來應該是沒有任何懸念的,田德榮雖然會武,但田家那些莊稼把式在鍾離家的眼裡是不夠看的。誰知道就在鍾離震扣住田德榮的手腕想要給他一個肘擊的時候,田德榮竟然如泥鰍一般地滑脫了。
田德榮反手拉住鍾離震,以他為軸心,旋轉到了鍾離震的身後,抬腿就是一腳踢在鍾離震的腿彎,鍾離震一下子單腿跑到了地上,田德榮並沒有收腿,而是再一彈,踢中鍾離震的後背,鍾離震“哎喲”一聲,撲倒在了地上。
田德榮收了腿,轉身望了鍾離遺情和鍾離遺恨一眼,繼續往外走去。
鍾離遺恨一臉的怒容:“打傷人就想走?”說罷就欲撲上前去,鍾離遺情了把拉住了他,望著他輕輕搖了搖頭。
鍾離遺情開口說道:“田先生,請留步!”田德榮聽到鍾離遺情這樣說,這才停下了腳步。田德榮轉身望向鍾離遺情:“怎麼?你想親自動手嗎?”鍾離遺情笑了:“田先生誤會了,後輩不懂事,冒犯了田先生,還請田先生多多包涵。”
鍾離遺恨很納悶,雖然田德榮剛才露的那手著實有些本事,不過也不至於讓三哥如此看重啊,他搞不明白鍾離遺情為什麼態度會突然轉變了。鍾離遺情走到田德榮的面前:“田先生,請坐!”田德榮見鍾離遺情說得誠懇,他才坐了下來。
鍾離遺情嘆了口氣說道:“田先生,我們這樣做也是不得已而為之,你也知道,我們鍾離家的鐘離天前晚在漭鎮被人殺死了,這件事在鍾離家引起了不小的轟動,老家主讓我們來查詢真兇,我們來了兩天了,也沒有什麼眉目,這一著急也就忘記了禮數,把田先生給開罪了,我在這裡再次向田先生表示歉意。”
田德榮見鍾離遺情說得在情在理,也就不好再說什麼了,他跟著嘆了口氣:“這件事情我也聽說了,不過我確實幫不了你們什麼忙,那晚上我一個人在河邊坐到了後半夜才回家的,青風嶺發生的事情我是一點都不知道。”
鍾離震被田德榮打丟在地,臉上掛不住,這時候他在一旁問道:“你說你一個人在河邊坐了一晚,有誰能夠證明?”田德榮望著他說道:“我為什麼一定要向你們證明?誰沒有落單的時候?是不是隻要不能證明自己曾經一個人獨處的你都覺得他是兇手啊?”鍾離震冷笑道:“你這分明就是強詞奪理。”
田德榮再一次站了起來,鍾離遺情忙喝斥鍾離震:“小震,別亂說話,你先出去,看看他們那邊需不需要幫忙。”鍾離震很不情願地離開了,鍾離遺情遞給田德榮一支菸:“來,抽一支吧!”田德榮接過來點上,鍾離遺情才輕聲問道:“田先生,我也不相信你會對小天下毒手,不過我既然答應了家主處理這件事情,又不得不問,所以還希望你能夠諒解。”
田德榮聽了他這話,知道他這還是變著法想套自己的話,他苦笑道:“我說的是真話,而且我也不是第一次一個人在河邊待著了。”鍾離遺恨問道:“你經常一個人在河邊待著?”
田德榮點了點頭:“嗯,每次和老婆吵架我都會一個人在河邊靜靜,哦,對了,雖然沒有人能證明我在河邊呆過,但是我可以帶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