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態度搞得暈頭轉向,甚好什麼?甚好我喜歡他嗎?這個……是什麼概念?難道說……他也哈我?
貓樣的挑起眼梢,小心翼翼端詳著他的表情。
聽見撲哧一聲輕輕笑開,他說:“你一定打量我呢,對吧?”
我一驚,忙收回目光,想要否認,又想到他說的欺騙盲人最可恥,只能哼了一聲,表示自己的不滿。
青菊淚痣低低的笑聲傳來,若春雨潤物般令人舒心倘佯,他說:“有時候,對男朋友說些口不對心的話,是一種可愛的表現。”
我仰頭望天,哀嚎:“花青,你就耍我吧!”
青菊淚痣用手指撫摸著我的手指,一點點的摩擦著,不曖昧,不色情,卻舒服得我直想哼哼。他雲淡風輕的聲音在晚風中傳來,若眷戀的溫柔眼神般令人痴醉,他說:“這是一場遊戲裡最真實的人生,沒有耍與被耍,卻有輸得起和輸不起。”
我直勾勾望著他有顆淚痣的半邊臉,問:“花青,我覺得我聽不懂你的話。是我太愚鈍,還是我聯想不夠奔四的級別?”
青菊淚痣仰望向月亮的方向,將那顆淚痣染成了血液流動的顏色,似妖孽臨世,似背棄在山崖的紅色淚滴,完全極端的感覺就這麼融合在一人身上,不但不會覺得不舒服,反而會極端成無可比擬的靡麗。
他緩緩張開唇,似笑似嘆息道:“月亮是月餅的顏色,太陽是燒餅的顏色,星星是芝麻的顏色,曾經有一個小女孩是這麼告訴我的。我雖然不懂,但我信了。因此在我的生命裡,每當能聞到食物的芬芳,我就覺得幸福仍舊沒有拋棄我。
所以,現在,我要讓你感知一個用眼睛看不到的世界,你無需懂得,只要體味。
如果你厭倦了,就要告訴我,讓我可以儘早的抽退,因為我就是那個輸不起的人。”轉而將那淺灰色的清透眼眸轉向我的位置,折射出含笑的柔軟:“也是那個……不會輕易放手的人。”
我的心在寂靜的疼惜中氾濫,還沒等衝出那層禁錮,就被他最後的一句話彈起了亢奮的軌跡,捂心問:“你……你不是要追我吧?”
青菊淚痣抬手撫摸上我的臉頰,細緻而認真的感覺著,終是捧起我的臉頰,將那柔若花瓣的唇畔輕觸到我的額頭,幽幽道:“不是追求,是……角逐。”
我覺得,我幸福的崩潰了……
我覺得,我再次被他轉暈了……
搞藝術心理學的人就是不一樣,果然都是非人類,非我等表態所可以比擬的大師級別。
似是而非荒誕夜(二)
被青菊淚痣轉來轉去,當我想起那些詭異的搬運人影時,已經是人去無蹤,連一點發生過的跡象都沒有。
我轉著腦袋四下勘察著,企圖透過眼梢調出那不法分子的所在,結果,一無所獲。
充滿懸疑的我問:“花青,你是怎麼知道是我的?”
花青竟調皮地一眨眼睛:“你猜?”
我搖頭:“實在想不到。”
花青淡淡一笑:“我聽見你的聲音了。”
我驚訝:“哇塞!這麼厲害?聽見腳步就能辨別出人的品種?”
青花被我逗笑,眯起了彎月似的眸子,醉了一夜的風流:“沒有那麼厲害,不過聽見你自言自語道:‘高抬腳,輕落步,高抬腳,輕落步……’”
我一頭黑線,顯然是剛才看見敵人時,讓我亢奮得有點過了,變成了催眠似的嘟囔警語。尷尬的訕笑兩聲,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走著走著,當我們拐入一處暗角時,一件粗麻衣衫被送至我手中,我轉眼便看見青菊淚痣赤裸的上身,若水中仙子沐浴在皓月下的絕美,如此淺笑盈盈的望著我:“把衣服換上吧,小心著涼。”
一陣夜風吹過,他那輕柔的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