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原來的這個香囊做了一個新的還給了我。”太史慈說道。當時軍師將自己的香囊弄不見了,自己還和他鬧過很長的一段時間脾氣呢!直到軍師讓人送了一隻和舊的香囊一摸一樣的贗品給自己,自己才消氣。
聽到這話,白衣少女不由愣住了。原來,自己偷走的並非是他每天碰在掌心、藏在胸口貼身珍藏的那隻香囊,而是眼前這個人給他的讓他幫找人的信物。
想到這裡,白衣少女不由黯然了。
看來,自己這些年來都是自作多情了。她緩緩地從衣袖拿出那隻香囊,把他遞還給太史慈說道:“原物奉還,這香囊那是我無意當中撿到的。既然今日找到了主人,我便把這個香囊還給他原來的主人。”
太史慈不知道為什麼,看著眼前這個人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心裡就覺得很悲痛,尤其是看到她從衣袖當中拿出香囊遞給自己的樣子,就彷彿回到了當年自己心上人送香囊給自己那個時候。
“不……不要……”太史慈脫口而出說道。就在他說出這話的時候,他才想起,眼前這個人並不是自己的心上人。
“公子……這不是你的香囊嗎?你不要了嗎?”白衣少女奇怪地問道。剛才他還十分奇怪地拿著香囊,一副要吃了自己的神態,逼問自己,轉眼間他就不要這個香囊了。她看得出來,這個香囊應該是這個人最為珍愛的東西。
“我想我應該放下了……”太史慈苦笑地說道,“這麼多年過去了。我一直活在過去當中,其實這個香囊丟了也好。它如今被你撿到就是你的了。”
“我的?”白衣少女愣住了。
“今夜打擾姑娘賞花燈了。在下告辭了。”太史慈突然間躬身就要走。
白衣女子愣愣地看向太史慈,看著他遠去。
“等等,公子,可是一人?”陳霞突然間叫道。
“恩?”太史慈回頭看向陳霞,然後說道:“在下確實孤身一人。不知道這位夫人有什麼吩咐?”
“看閣下相貌不凡,身手敏捷,閣下可是劉皇叔帳下的將軍?若是妾身所料不錯,將軍應該是太史子義將軍!”陳霞當下笑著說道。
“恩?夫人如何知曉在下的名號的?”太史慈吃驚地看向眼前這個人問道。自己應該沒見過這個人。而且這些年來,自己一直在九里山軍營練兵,很少踏足徐州,像她這種貴婦人,竟然知道自己。
“妾身夫家姓糜,乃是劉皇叔帳下的徐州駕。這位是妾身的小姑子,名喚貞。”陳霞笑著說道。
聽到陳霞自報家門,太史慈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她能叫出自己的名字,原來她就是糜竺的妻子,陳元龍的妹妹。
“不知道是嫂夫人,方才多有得罪!”太史慈趕緊賠禮道。
“不敢當,不敢當……”陳霞馬上說道。她突然間覺得太史慈和自己的小姑子十分的般配,早些時候,糜竺就告訴過她,劉備曾經問過關於糜貞的事情。劉備正在為他帳下的兩名大齡青年的婚事煩惱,一名是太史慈,另外一名就是張飛。
這兩個人,無論劉備或者誰給他們做媒,他們都推脫了。
張飛,陳霞是見過的,一個說話如洪鐘一般響亮的粗魯的漢子,他絕對配不上自己這個如花似玉的妹妹的。反而是這個英俊不凡的太史慈將軍能夠配得上自己這個眼高於頂的妹妹。
“將軍,可是來看花燈的?”陳霞問道。他發現太史慈的眼睛一直沒有離開過自己的小姑子,忍不住偷笑了,看來此事有門。
而糜貞從來沒被一個男人如此直瞪瞪的看過,當下臉紅了,不由低下了頭。
真像,真的太像了,就連低頭的動作都像。太史慈看呆了,心裡人不在想到。
“將軍……”陳霞忍不住喚道,這一次她故意讓旁邊的丫環去拉了太史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