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影將易筋丹和洗髓玉液給他和另外兩人各一份這可跟道館中藥浴房中的不一樣,那是稀釋過的。這可是原封的。
“廖師傅。”
月影還是用習慣地稱謂:“蔣氏集團你熟悉嗎?”
“蔣氏集團?”
廖威思索了一下道:“我們這種粗人,跟他們哪裡談得上熟悉,不過,蔣氏集團的經營範圍挺廣的,據說跟政府還有聯絡……哎板,他們的總部就設在古城,你應該更熟悉才對。”
月影翻了翻眼。蔣氏集團的總部在古城,她也是才知道地,在這之前,她哪裡會注意這些事情。
“今天有人找我,說是他們地一個副總想見我……”
月影將放學時發生的事情講了一遍,廖威聽了也是不得其解。
“算了,估計這事兒不能算完,再說吧。”
想不通便不想,以她現在的本事。無論是陰謀還是陽謀,都沒什麼可怕的。不過,這件事她並不想告訴家裡,奶奶會擔心的。
臨走的時候,月影將亞里多娜喊來,低聲吩咐了一遍之後才離開。在她走後不久,亞里多娜也悄無聲息地離開天心道館。
“我知道,含娜,今天……就這樣罷。”
於瑩放下電話,目光又移向大女兒的照片,在這張照片地旁邊,是另一個女孩的照片蔣曉涵,她和現在的丈夫蔣玉霖所生的孩子。
門外響起輕輕的敲門聲,很有節奏的。響三聲。停頓一下,再響三聲。
於瑩連忙用手巾拭了一下眼角。揚聲道:“請進!”
在這個時候,以這種方式敲門的只會是丈夫蔣玉霖。
果然,推門而入的正是集團總裁蔣玉霖:“阿瑩,今天天駿回家,我們一起回去吧。”
“好啊,難得總裁大人今天這麼早下班,我這部隊敢不從命。”於瑩笑著拿起包。
蔣玉霖眼神卻好,一眼便看出妻子似乎有些不妥:“阿瑩,出什麼事了?”
“哪有什麼事,快走吧,別讓孩子們等急了。”於瑩強作笑容。
蔣玉霖搖了搖頭:“阿瑩,你是最不懂得掩飾的人,”
他來到桌前,伸手拿起月影地照片:“是不是又想孩子了?”
於瑩沒有說話,可雙眼已經泛出淚光。
“阿瑩,阿陵已經走了十多年,你就是月影最親的人,去看她吧,她會接受你的!”
蔣玉霖輕輕攬住妻子的肩膀。
“可是……月影她不肯見我。”於瑩哽咽地說。
“哦?”
蔣玉霖驚奇地挑起了眉毛,等聽完於瑩的敘述之後,他啞然失笑:“阿瑩,你聰明一世,糊塗一時,你讓章含娜去請人,在不知道底細的情況下,月影那孩子當然不會來見你。”
“你是說,”
於瑩想了一下:“我親自去見她?”
“怎麼,放不下母親地架子?”蔣玉霖笑道。
於瑩輕嘆一聲,道:“有什麼放不下的,十五年來,我這做母親的從來沒盡過一天的責任……”
說著,她想起調查報告中講到的月影曾經失蹤一年的事情,不覺淚如雨下。
“都是我不好,這些年來忽略了你的感受。”蔣玉霖滿是歉意地說道。
“玉霖,這不怪你。”
於瑩掏出紙巾試去眼淚,道:“天駿他們要等急了,我們快回去吧。”
“好,阿瑩,明天我陪你去看孩子。”蔣玉霖說道。
等蔣玉霖和於瑩離開之後,辦公室的牆角一陣扭曲,一條人影由朦朧而清晰,赫然是亞里多娜。她來到於瑩桌前,拿起上面的照片看了看,又在旁邊地檔案櫃裡翻了一會兒,找出那份於瑩委託私家偵探調查地關於月影的資料,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