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宜行房……
早膳後,請顧大夫來給郡主診個脈吧?”
說完,櫻香的臉都快紅透了。
葉宛卿輕咳了一聲:“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身體無事,不必看大夫。
不過,昨夜確實受了點涼。
你若擔心實在擔心我,就去廚房為我煮碗紅糖薑茶來吧。”
櫻香恍然。
原來,她想錯了?
她頓覺面紅耳熱:“奴婢說錯了話,請郡主責罰。”
葉宛卿攏了衣衫:“你在關心我,何錯之有?世子快起身了,去備水和早膳吧。”
櫻香應了一聲,退下。
葉宛卿這才折回房間。
床上,楚安瀾緊緊裹著被子,睡眼朦朧:“卿兒,早……”
還未徹底清醒的他,嗓音還有些啞。
葉宛卿走到床邊:“安瀾,可要起身了?”
“嗯……唔……”楚安瀾點頭又搖頭,帶著濃重的鼻音問:“還在下雨麼?”
“是的。”葉宛卿為他掖了被子:“雨一時半會兒應當不會停,你若不想起,還可多睡會兒。”
楚安瀾吸了吸鼻子,從被窩裡伸手握住她指尖:“還酸麼?”
一句話,瞬間讓葉宛卿想起昨夜種種……
剛接過冰涼雨水的掌心,瞬間變得滾燙起來。
葉宛卿抽回手:“世子昨夜扔在廊下木盆中的裡衣,被辰曦和櫻香、千禧瞧見了。”
“瞧見就瞧見吧……”楚安瀾重新握住她的手,帶著濃重鼻音:“留在屋中,侍女們來取時你又不好意思。丟在雨中淋了一夜,任誰也猜不出看不出什麼來。”
才怪。
葉宛卿低頭,露出雪白的脖頸和通紅的耳廓:“櫻香和千禧已經猜到了……
她們興許會以為,我與世子在癸水期間都不知節制……”
說著,她用雙手捂住臉。
昨夜說著痠痛的手,面板雪白,骨節卻紅紅的,指甲也是瑩潤粉紅。
楚安瀾問:“卿兒,你是在害羞,還是在生氣?”
“我沒有生氣。”葉宛卿的聲音從指縫間悶悶地傳出:“我只是覺得……”
“覺得害羞?”楚安瀾清了清有些發癢的嗓子:“覺得在侍女面前丟臉了?”
“也不是丟臉。”葉宛卿輕聲:“我就是想,和你在一起後,我越來越放肆了。
說了許多從前無論如何都不會說出口的話,做了許多從前死也不會做的事……”
“那你開心麼?”楚安瀾問。
葉宛卿的手指緩緩從臉上往下滑,露出一雙秋水般的明眸:“開心。”
“開心的事,就多做一點。”
楚安瀾吸了吸有些堵塞的鼻子,掀開被子:“卿兒,抱。”
葉宛卿抿唇:“巳時了。”
“管他幾時呢。”楚安瀾問:“我只問你,你覺得賴床舒服麼?”
“舒服……”葉宛卿如實回答。
“舒服就快進來。”楚安瀾伸手一拽,將她拽到懷裡,用被子裹住。
兩人裹在一起,像是一個巨大的蠶蛹。
楚安瀾問:“手還酸麼?”
“還好。”葉宛卿答道。
楚安瀾又貼近她幾分:“癸水呢?走了麼?”
葉宛卿渾身發熱,含糊地應道:“明日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