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國家氣象臺的訊息,兩週後,西域雲貴、川地等地域會有長時間的暴風雨天氣,而這個時間,剛好就是考古系學生進行西域野外考古的時間。
為了不拖延考古專案的程序,系裡面只能決定把西域野外考古專案的出發時間提前一週。
也就是,還有四天的時間,他們就要出發。
這樣的話,舞臺劇的排練時間也完全被打亂,今年的舞臺劇表演也只能延後,因為大家都沒有精力顧及舞臺劇了,紛紛為著野外考古的專案做準備。
這次的西域野外考古,連同老師,一共有大約五十人參加。
所有人被分成了五個小組,每個小組都負責不同地域的研究工作。具體考古的課題,可以透過小組自行決定。
被分在同一個小組的邊越澤、宮滿月、顧盼等,正在分組討論著去到當地後的考古專案和每日行程。作為小組長的邊越澤正在對大家表達自己的意見。
“這次我們考察的重點,在雲貴、川地等交界的一帶,這附近正好是千年前曾統一中國的南楚國發源地。雖然經過千年的洗禮,很多古蹟已不復存在。但就在兩年前,我們學校的考古隊在這個地域,發掘了南楚國古墓群,發現了大約一萬具集中埋葬的遺骸和大量冥器。我想,我們這次的考古工作,也可以集中在深入挖掘這一帶的古文化和遺址。”
組員們聽得津津有味,紛紛點頭稱是。
而其中的成員宮滿月,注意的重點卻完全不在邊越澤的身上,她的目光一直在顧盼的頸脖之間遊蕩,眼神裡透露著明目張膽的不懷好意。
最後,還是被瞧得渾身不自在的顧盼忍不住小聲發話了,“喂,你一直往我身上看,在看什麼?”
宮滿月壞笑地挑挑眉,“顧盼,別以為你今天穿了高領衣服我就看不到,你的脖子,都是小草莓。”
顧盼瞬間已是滿臉通紅了,手掩著臉,根本沒能力正視宮滿月。
蘇銳這男人有時真像只狗,非要好像佔地盤一樣,在自己身上留下烙印,故意讓其他人發現。
一想到如此,沒臉見人的顧盼只能惡人先告狀地低聲訓斥著對方,“喂!大家都在專心研究幾天後的考古專案的準備,你在這裡扯有的沒的幹嘛?”
其實,這兩天顧盼不僅穿了高領衣服,而且還刻意用遮瑕霜把脖子上的吻痕給掩飾了一番,不然的話,可能外人隨便一瞄,就能看到她身上的“愛的記號”。
想起這事,顧盼心底不由便罵蘇銳太過幼稚和明目張膽了,她還要上學,被同學們看出來還真有些不好意思。
可惜她現在面對的是跟自己最熟悉的宮滿月,這宅女說起話來,一向是露骨又不留情面的。
“平時晚上啊,別太累,要蘇銳留點力,折騰你太久了,會鬧出人命的。”
顧盼連翻白眼,又羞又氣,都不知道要怎樣應答宮滿月好。
看見顧盼怨氣十足地盯著自己,宮滿月也懂見好就收,便切入重點。
“喂,不說你的脖子了。但你脖子上的白玉指環,可以讓我看看嗎?”
顧盼眉宇間輕擰,沒太懂宮滿月的意思,但還是乖乖地把白玉指環給摘了下來,給宮滿月研究。
接過白玉指環的宮滿月立馬正色起來,拿著指環來回認真地研究。
看見宮滿月的一臉正經架勢,後知後覺的顧盼才把事情聯絡了起來,她眸子掠過一抹驚訝,恍然大悟地拍了拍臺,然後把頭也湊了過去。
“對了。我想起來了,上次你要蘇銳給你拍賣了好幾百萬的那條白玉茉莉耳環,也是南楚國的古物。兩樣東西難道有關聯?”
這時候的宮滿月已經把全副心思到放在了那枚戒指上面,拿著放大鏡細心地照著,完全對顧盼的問話充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