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但是嘴裡接著吐出的話,卻像冷風颳過教室。
“在講課之前,我先講解一下規則。首先,這個課程暫時沒有課本,也沒有板書,一切教學內容,都是由我口述,你們是否記筆記隨意,但是沒一週結束,我會考察一次學習情況,不合格者立刻淘汰,會重新選擇士兵入學……也就是說,你們的忠誠書白簽了。”
士兵們齊齊臉色一變,尤其是塊頭最大不善學習的幾位。
“其次,你們看到的那些‘摺紙’,是屬於卷軸分類下的一種。課程分為兩部分,一是使用,一是製作。前者必修,每週參加考核,後者根據個人能力選擇。我認為,根據自身操控狀態親自制作的卷軸,更便於發揮。就像是金木水火土風雷土不同系別的異能,用於開啟‘摺紙’的方法也不同。”
提到正事,士兵們的表情有所收斂,態度嚴肅起來。
“最後,講課過程中,你們的注意力必須集中在我授課的內容上,調動你們的耳朵,而不是你們的眼睛。在下課期間,我允許你們看我,但上課期間,最好不要發現你們的視線總是在我身上徘徊……如果沒有做到。”幕西山冰冷地抿起嘴角,“相信我,那絕對不是有趣的經歷。”
這種不詳細說明的威脅,反而更讓人瞎想,不僅是士兵膽顫,連旁聽的蘇韻等人都感覺眼珠子無處安放。
幕西山講課的語速不慢,五十名士兵從頭到尾都在埋頭苦記,那些生僻的專業詞彙聽得人頭暈眼花,珍貴的紙質筆記本上寫得密密麻麻。
下課報時響起,士兵們齊齊鬆口了氣,似劫後餘生,抬頭看見幕西山端坐著看著他們,又再次閉上嘴巴。
這種美貌還真是難以消受……士兵這樣想著,卻忍不住抬頭多看幾眼,心裡欲哭無淚……可就是很想看怎麼辦?在這個顏值走下坡路的時代,美人就是旱地上的甘露。即使s基地的人均顏值因為速容丹和麵膜泡澡的出現得到提高,但與幕西山相比就是水滴和傾盆大雨的區別,沒有可比性。旱民對雨水的渴望就如本能一般,難以控制。
在《植物解析》的課本製作出來後,面對從淘汰計程車兵中徵收的另一批成績優異的學員,也開始了《變異植物的戰爭應用學》的課程。
幕西山在徵收第二批士兵時,專門檢視了這些人上學時化學實驗課的成績,也讓馮安面試時考了現場操作。提前半個消失,激動計程車兵們走入教室後,對桌上擺放的工具並不陌生,有些造型有些差別,士兵們擺弄著器具猜測著使用方法,討論間發現窗外多了許多人影。
“是聽課的人嗎?怎麼不進來?”一個士兵疑惑,旁邊人立刻解釋道:“應該不是聽課的人,可能是工作人員或者高層的家屬。”
“好像還有《卷軸使用》課計程車兵?不是都下課了嗎?”有人湊過來道,“老這麼在窗外待著,怪不自在的。”
“這算什麼……我聽說城主第一次上課那天,美貌就傳遍基地,那些聽課計程車兵一整晚都碾轉反側,被隊長罰跑圈回來後四處借筆記複習,要不是我親自看到都不敢相信!其中有幾個還曾經說過學習是傻逼才幹的事,小廣場劃出閱覽欄後從來都不去的,現在連吃飯都抱著筆記本扣字眼,差點沒被笑死。”
“還不是因為城主平常裹得太嚴實,只有講課時才不戴斗篷,好多人都偷溜進來看……那一身軍裝老帥氣了,上課時往講臺上一坐特優雅,現在士兵宿舍到處都在討論城主,還有士兵把人生目標都變成為城主赴湯蹈火!就連蔣城主不也是——”
話者聲音戛然而止,閉上嘴乖乖坐會座位,背對門口的人不解地追問:“蔣城主咋啦?”
旁邊接連坐好計程車兵挨個使眼色,背對門口的人回頭就看見蔣麒板著臉走進教室,這人立刻也手腳麻利的回到座位,他的前桌回頭小聲說:“自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