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紀越大越喜歡哭了呢?以前小潘抽筋抽成那樣都沒見你掉過一滴眼淚!”
“不準提他!”我惡狠狠地擰他的腰,疼得他抽了一下。“別用你那張臭嘴說他的名字,從你嘴裡說出他的名字都是一種褻瀆!”
“那這樣算不算是褻瀆?”他一邊涼涼地問我,一邊抓著我的手、不容我反抗地一下子塞進了他的外褲裡。褲腰本來就寬鬆松的,兩隻手塞進去都不嫌緊。
他家小兄弟已經又睡著了、軟趴趴地縮在熱乎乎的安樂窩裡。
我惡意地使勁揉捏著小兄弟和他的兩個小夥伴,咬牙切齒地嘲笑他:“你比他有感覺?你感覺到什麼了?除了疼你能感覺得到什麼?你個廢物!”
他生氣了,環著我的手臂猛地收緊、另一隻手則很粗暴地探進我的衣服裡。“這兒我摸得到、這兒、這兒,我都摸得到!”每一個“這兒”就是一記使勁的揉捏。“喜歡嗎?不是最喜歡他摸你這兒嗎?”他的手指在我的乳突上反覆玩弄著。
雖然疼、雖然怒氣沖天,但是我還是感覺到了背後的快感……我的腦子裡嗡地一聲炸開了鍋。
天地良心,我絕不是個離不了男人三天的騷媚貨色!只是自從和我“高攀不上”的那主兒分手以後已經有差不多一年沒碰過男人、也沒被男人碰過了。他的手指雖然很用力,但是卻很靈活、很有技巧,彷彿真的是一字不漏地聽到了我對小潘傾訴的秘密一樣、每一下都拿捏得恰到好處。
“他媽的!”我豁出去了,反正是送上門來的小綿羊,你姐姐我今天就順便用一下、填填肚子又如何?!難不成你還告我□你不成?!想清楚這些,我扭了一下身體、從小兄弟的安樂窩裡抽出手來,去解他的褲子。
他不知道我在幹什麼,只看得到我扭來扭去的動作,終於忍不住問我:“你幹什麼?”
“你姐姐我今天就吃你一回嫩草,圓圓你那個下流齷齪的夢!”他比我小兩歲,算是嫩草吧?
他愣住了,不太相信地挑著眉看我。
“幹嘛?怕了?”我冷笑。
他搖頭。“不怕!”
“鬆開我!”我又扭了一下身體。
“不要!”他更加堅定地搖頭。“你會跑的,我追不上你!”
“這樣我怎麼……吃你啊?!”我怒。
他遲疑著、仍舊一眨不眨地盯著我的眼睛,隨後點點頭鬆開了鉗制住我的手臂。“如果你敢跑的話我就到你的單位去找你!”
“呃?”我愣住了,隨即想到他肯定能從Summer那兒套到我的工作單位。“切!你姐姐我現在正乾柴烈火呢,跑個屁啊!”我嘴硬,不過還是有點後怕起來。萬一這個小子事後纏上我了怎麼辦?我這麼不顧一切會不會是飛蛾撲火啊?
“幹嘛?怕了?”他又用那種促狹的眼神看我。
“怕你這個廢物?!開玩笑!”我輕輕抽了他一嘴巴。
起身、鎖門、騰空戰場、坦誠相見。
一切前奏都很安靜、很詭異。
“讓我看看你的身子!”他推開我一點,眯著眼睛從上到下地打量我,淫光畢露。
我冷笑,平伸了雙臂做出十字架狀在他眼前轉了一圈。“怎麼樣?驗貨還滿意嗎?”
他的目光縮了一下,竟然浮現出一絲受傷的神色來。“過來。”他朝我招手。
我沒過去,心裡有種想要狠狠捉弄他的惡意在一陣陣地往上湧著。“不過來又怎麼樣?”我冷眼瞧他,“知不知道什麼叫看得著、吃不到?”一邊問他一邊做嫵媚狀、搔首弄姿地撩他。姐姐我就算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跳一段淫舞難不倒我!
他明顯愣了一下,伸出的手僵在半空。
“讓你好好看看啊!”我冷笑,指了指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