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就會自動聯通距離這裡最近的警察局。我可是事先和你說好的,如果你不怕進局子的話,就當我沒說好了。”
我汗,至於麼。現在的天氣還是比較冷的,雖然大樓裡面有中央空調控制溫度,但是站在過道里,只穿一件睡衣,還是堅持不了多久的。我匆匆地把芮馨領進了門,帶到浴室,告訴了她裡面一些奇怪機械的用法(其實就是淋浴器)以後,就退了出來了。芮馨鎖上了門不久,裡面就傳出了那令人心猿意馬的嘩嘩水聲。我還特意去確認了下,那浴室的門有沒有想一般的言情小說那樣留條縫或者只是合上了但是沒鎖,芮馨的堅決很徹底地打破了我這種不健康的幻想。
“一個美女,一個美女,在洗澡,在洗澡……”我唱著自己改編的兒歌,坐在床上,早就睡意全消。普通人眼裡的豔遇,按照我的切身感受來說,完全是受罪。難道,躲到小房間去看本三級片,順帶打個飛機?那也太窩囊了。好在,芮馨也不是那種拖拉的女人,不久就洗完澡出來了。我也不用再在心裡默唸金剛靜心咒了。阿彌陀佛,色字頭上一把刀啊,施主可要想清楚啊……
“喂,你在哪裡嘀咕什麼呢?”我的房門沒關,所以芮馨從客廳裡能看到我坐在床上唸唸有詞的樣子。
我急忙搖頭道:“沒,沒什麼。你已經洗完了啊,還蠻快的麼。”
“在學校裡鍛煉出來的麼,不洗快點,會被後面的人催的。我最討厭有人催我了。”她她無聲地笑了笑,然後問我說,“你這裡有沒有什麼吹頭髮的東西?就是把頭髮速度弄乾的吹風機啊什麼的。”
“沒有。”我指了指自己頭上那半乾的頭髮道,“要是有的話,我也不用四處逛遊,等它自然風乾了。”
“哦,這樣啊。”她好像有先失望的樣子。
我腦子一轉:“要不,我去樓下跑一趟,王老頭有吹風機的,我記得他都是自己染頭髮,然後自己吹乾的。”
我說著就從床上跳了下來,穿過客廳準備開門去坐電梯。芮馨忽然一把拉住了我:“算了,不要下去了,麻煩。反正,我現在也睡不著,不如我們兩個聊聊天吧。等頭髮自己幹。說起來,我般過來以後,還沒怎麼好好地和你溝通溝通呢。”
唱機裡滾動著時下最火的華人情歌小天后秦晚月的最新單曲《白雲朵朵》,室內的燈光柔和得有些曖昧,桌上放著低酒精濃度的高階法國香檳,寧靜的午夜一對亢奮的男女用各自灼熱的目光凝視著對方。哦,說錯了。這裡亢奮的人只有一個。我不得不說聽一個人嘮嘮叨叨地說自己早已經清楚的再也不能清楚的事情,還要裝得十分感興趣,這差事實在是很費神。芮馨口眉飛色舞若懸河滔滔不絕地跟我講著今天晚上她在《神界》遊戲裡的經歷,興奮異常地述說這某XX級物品的強大,我坐在一邊假裝很好奇地張大眼睛,豎起耳朵認真地聽著,還是不是要用很關注的神情發幾個其實很傻的問題。其實,這些全《神界》裡面還有比我更清楚的麼?簡直就是笑話。再說了,我現在的注意力都放在芮馨那睡衣第一個沒扣上的紐扣上。這領口開得真藝術,只露出兩鎖骨的連結處,但是她雪白的脖子卻完整地展露在了外面。細長而柔軟的脖子,我感覺到自己正在變得煩躁,這個美女鄰居到底想幹什麼,真的只是來洗個澡而已嗎?
“喂,你在聽我說麼?”一聲嬌呼把我從無聊的遐想中拉回了現實,我發現芮馨正略帶嗔怒地看著我。
“有啊,當然在聽啊。”我急忙回答道。
“那你說說,我剛才講了些什麼?”她追問道。
這回我回答不上來了,因為我的確是撒謊了。剛才靈魂出竅,鬼知道她在說什麼。
“哼,沒素質。”她不滿道,然後鼻子裡輕哼了一聲,“也難怪,誰叫你沒玩《神界》呢。”
哎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