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重要。
在我心裡,高燕燕就是如火的女人,高莉就是如水的女人,而韓雪就是如空氣的女人,直到我知道我永遠地失去了她的時候,我才意識到她於我,就是那不可或缺的空氣啊。
應該說每一個女人都是好女人,但不是每個男人都是好男人。男人總是自以為自己很懂女人,其實就算你陪她到老,也永遠不會明白她是為什麼心甘情願的愛上你,也許只是因為你一句溫暖的問候,也許只是因為你一個無心的眼神,也許只是因為你孩子般的笑臉,真的,無論是你,是我,還是誰!
我靠在椅子上來回地晃悠著身體,思考著這天下最複雜的問題。這個時候,緊閉的房門被輕輕地敲響了。應該是高莉回來了。我應了一聲就跑了過去開啟了房門,果然是高莉。十八歲的高莉,白淨的肌膚襯托出她瓜子臉上粉嫩的面頰,大大的眼睛,彎彎細細的眉毛,嬌小的鼻子,嫣紅的嘴唇,再加上烏黑亮麗的長髮,真是個名副其實的美人胚子。我說高力那樣的肥豬怎麼會有這麼漂亮的妹妹,真是違反自然規律啊。難道是他老媽把一肚子的糟粕全集中到了高力身上,而把精華全留給了他妹妹?現在看來也只有這樣解釋才行得通了。
“郭逸哥哥,我臉上有什麼地方不對麼?”高莉瞧我盯著他的臉髮帶有點不好意思起來,輕聲地問了我一句。
我猛染驚醒,尷尬地一笑:“沒什麼,沒什麼,小莉你太漂亮了,把你郭逸哥哥都看呆了。”
“漂亮麼?漂亮又有什麼用呢?”她聽了我的恭維話,卻沒有任何高興的跡象,反而很黯然的樣子。難道,她又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小女生不好好讀書,整天都瞎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玩意啊。
我乾笑了幾聲,立刻運起轉移話題大法:“我說,小莉啊。去衢州這件事情怎麼說啊?”
“哦。我差點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高莉忽然嗲聲抱怨起來,“都怪郭逸哥哥用這麼色的眼神看人家,弄得人家的小心肝撲通撲通的,把正事都忘了。”
我那個汗啊,小鬼頭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會說話了。反將我一軍,還把我給將死了。
她見我窘迫的樣子微笑了起來,一把拉住我的手,將我拖出了房間:“走吧,我們先去吃晚飯。七點二十還要去做火車呢。”
“火……火車?”我驚訝道。
“是啊。怎麼了?”她不解地看著我,不知道我為什麼這麼驚訝。
“去衢州坐什麼不好?太陽能翔車,直升飛機,新幹線磁懸浮,哪個不比老式的火車快啊。咱又不是沒有錢,坐不起。你的腦子不會是早上被廁所門夾了,怎麼會去想到去坐火車啊。”我說著就很關心地伸手去摸她的頭。
“別鬧了,郭逸哥哥。”高莉頭一扭就躲開了我的手,“我最喜歡坐火車時候,那車輪壓過鐵軌時‘咯嗒咯嗒’的聲音了,所以我選擇坐火車。”
“就這個理由?”我感到又可氣又可笑。
“就這個理由!不行嗎?”她撅著嘴看著我。
“行!我的姑奶奶,你怎麼著都行。到時候別坐到雙腿發軟下不了車,到時候我可不會來揹你或者扶你的。”
“知道啦。我才不要你背或者扶呢。”高莉開心地笑了,眼睛彎成了一個小月亮,她又重新拉起了我的手,“走,我們先去吃晚飯吧。”
我猛地反拉住她,把她整個人都拽回到了我的懷裡,然後緊緊地抱住她柔若無骨的身軀,用散發著炙熱光芒的雙眼盯著她。她好象也隱約地意識到了,奇*shu網收集整理俏臉一下子變得通紅,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她張開她那櫻桃小嘴結結巴巴地說道:“郭……郭逸哥哥,現……現在……是……是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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