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再取出了兩要竹籤,緩緩挑開來。
直到開啟信箋時,他都沒有用手去碰裡面的紙。
肖仲之知道,那蠟外是沒有毒的,那一張紙卻塗了劇毒。
凡不知情者碰到,沒有解藥必死無疑。
老相爺看了信中的內容,不由皺眉了。“仲之,司馬洛沒有死。在半個月他出現在南蠻了。算算時間,也很吻合。當時,他也在停屍房,既然他沒有死,慕容景也應該還活著。只是慕容景為什麼不出現?難道受傷了嗎?”
他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肖仲之已經是波瀾不驚了。
這些事情,他只是順著父親的意思在做,或者說,他已經完全封鎖了個人的意志在行事。“爹,也許慕容景已經死了,死在別的地方,我們不知道罷了。”
“嗯,也不是沒有可能啊。”
“剛才您不是說,已經不操心這個了嗎?司馬洛回去南蠻不是更好。這時候他忙於揪出殺自己的幕後指使,肯定會有一段時間顧不上北宛。”
“嗯。”老相爺點了點首。
突然,心一陣鬱結,忍不住咳了起來。
咳得揪心,咳得心口發疼。
氣喘不上了,重重咳了一下,一口血給咳了出來。
肖仲之驚了驚,趕緊上前,“爹,你身體不舒服別出來。”
“哈,沒事。咳出來,反而舒服多了。”
“時辰不早,您也應該歇息了。”肖仲之也不多說,扶著他進內堂歇著。
老相爺精神是不錯了,即便是咳出了血,瞧起來心情也挺好,“過幾天,讓親人都聚聚,一起吃個飯,聊聊天吧。我想瞧瞧他們……”
“是。孩兒聽您吩咐便是。”
“嗯,活了大把年紀,也累了……”
'265'血案!浮出水面的真相1
緊急通知:網站正在遭受不明攻擊,可能會導致訪問緩慢。 官道上,塵土飛揚,陳守策馬狂奔。
第一天他在一個鎮上,喬裝打扮,換了一套乾淨的衣衫。
吃了一點東西即一刻不停往京城趕!
他一直隱藏了蹤影,不分晝夜地趕路。
剛讓肖仲之放了三天,他已經給刺殺了不下五次。
如今的身後還是有殺手在追著。
他知道這殺手不會是肖仲之派的,因為他越殺自己就不會再費事派人。但這些殺手又是肖家的,除了那老匹夫知道自己的行蹤,還會有誰?
他現在越是接近京城,越危險!
前面有什麼陷阱在等著他都不知道。
因為老匹夫算定了他會走京城這一條道。
這一夜,他又奔了一夜,在天亮時到了一處林子裡歇息。
半個時辰後,他睜開了眼,找了找乾糧,發現吃完了,就只喝了點水空腹繼續上路。
前沒村後沒店。
奔了一小段,他在一處三丫路口上,瞧到有一個小茶攤,擺著二三張舊桌子。有一兩個路人正吃著東西,瞧那蒸爐上尚有熱乎乎的包子。
陳守只是看了幾眼,就算目前肚子沒有填著東西,也沒有停下來。
因為這時候他不相信任何人。
到了每一處都可能是一個陷阱在等著他,越是這種路邊的小攤越是危險。
寧願空腹往前趕。。
突然,跨下的馬兒受驚長嘯,前蹄一曲往前撲了下去。
而他若不是有武功在身,也肯定會摔個半死。
回首一瞧,原來是路上突然升起了一根粗繩絆住了馬腳。再轉眼時,在路邊的灌木、草叢中閃出了七八個蒙面黑衣人,見到陳守即砍過來。
危急之際,陳守抽劍阻擋,還是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