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陳嫂服侍才行哪!”
“對呀,孫少爺,你不在的時候,老爺根本沒辦法下床,都是由我伺候著,老爺之所以沒告訴你,是怕你擔心!”又來一個搭雙簧、唱作俱佳的人,也是淚眼婆娑的哭訴著。
“唉!爺爺您別哭了,我答應您就是了!”如風心想,爺爺都已經快不行了,他也不能太自私。“爺爺,您休息吧!我有事要出去一下。”
等如風走後,席桐壑忽地破口大笑,道:“太好了!太好了!”
“老爺,你也真是的!居然敢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什麼只剩下三個月,醫生說過,你再活個一、二十年也不成問題呢!”陳嫂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
“嘿!嘿!陳嫂,如果我不這麼做的話,你想那小子會這麼輕易的答應嗎?”
“這倒是!”
“陳嫂,剛剛真謝謝你在旁軋上一腳!”
“那兒的話!,演戲嘛,總要一搭一唱的才逼真啊!”
“對呀!對呀!只要他肯結婚,還怕沒有曾孫可抱嗎?”席桐壑很興奮的說。
“是啊!老爺。”
玫瑰獨自在“橙香小館”喝著冰涼的紅茶。為了下午的約會,她可是經過刻意的打扮,略施胭脂的臉蛋更新增了她的嬌媚,一頭捲曲的長髮紮了個公主頭,上面還繫了條粉紅色的蕾絲緞帶,配合著一襲粉紅色的小圓點短洋裝,整個人看起來高雅而不失俏麗;一想到要和如風約會,她就情不自禁地漾起了滿面的笑容。
“白玫瑰!”突地,一個女聲叫她。
玫瑰聽見有人如此無禮的喊她,不禁蹙起眉頭,剛剛的好心情都被這個無禮的女人給破壞了!她不悅的回頭一看,居然是那個張愛愛;她一臉的憤怒像是恨不得吃了她似的。
“有事嗎?”玫瑰冷冷的問。
“我問你!你和如風是什麼關係?”張愛愛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
“那你和他又是什麼關係?”玫瑰白了她一眼。
“我——”這一問倒讓張愛愛不知如何回答了。
玫瑰不屑的說:“要倒追男人也得憑本事!不要一副潑婦罵街的樣子,真是丟盡女人的臉!”
“你——”張愛愛氣得全身發抖,恨不得上前去撕爛她那張漂亮的臉蛋。
玫瑰眼睛一亮,迅速地站了起來,在張愛愛耳邊用著極悅耳又諷刺、不大不小的音量說:“抱歉啦!恕我不奉陪了,本姑娘我要去約會了!”
玫瑰雙手親密的挽著如風的手臂,嬌羞的依偎在他身旁像個幸福的小女人。
看得張愛愛是兩眼妒火狂生,卻惹來了旁邊的竊竊私語和不少的譏笑聲。
離開“橙香小館”後,玫瑰趕緊將手放掉。有點不好意思。
“咦?小玫你怎麼了?”席如風對她突兀的舉動有些不解。
她害羞的問:“如風,你會覺得我很隨便嗎?我們也不是很熟,我就這樣挽著你的手……”
“傻瓜!我高興都來不及呢!”他輕彈她那微翹的鼻尖,輕柔的說。
她開心的笑了。“你知道嗎?我很喜歡挽住你的感覺。”她的雙手又緊緊的挽住他那壯碩而結實的手臂,整個人依偎在他身邊。
整個橙香鎮的人看到他們這一對,無不瞪大眼睛驚訝的看著,何時席家的孫少爺和白家的二千金談起戀愛來了?
他們的模樣甚是親密,就像一對熱戀中的情侶;更令鎮上的人跌破眼鏡的是,白家那朵野玫瑰居然會讓遠從臺北回來度假的都市人給摘了下來!
苦追玫瑰好幾年的人看到這幅景象,無不心灰意冷了!沒想到他們苦追了好幾年的下場,居然比不過才剛從外地回來還不到一個月的席如風。
唉,沒辦法!大家都自嘆不如。人家席家孫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