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太好吧?”楊康皺眉說道,如果是別的生意,既然邵文墨都開口了,他自然不容推脫,邵文墨說得沒錯,他是他請的夥計,老闆請個夥計,不就是做事的?總不能夠真請個大爺回家供著啊?
“你放心!”邵文墨說道,“你只要做個樣子,具體我會另外派人過來,對方也是華夏有頭有臉的人物,所以,我也不能夠輕慢了,總要派個夠得上身份的人過去。”
楊康抓抓頭,皺眉問道:“邵老闆,我以什麼身份參加?”具體的討價還價,包括擬定合同,這種東西自然不需要他操心,邵文墨經營多年——用木易的話說,這人和木秀兩人,都是類似於古代的帝王,身邊自然有著完善、完整的團隊替他打理一切。
這種事情,他只需要走過去做個樣子就可以了。但是,楊康必須要問明白,他以什麼身份參加。
“邵家大公子。”邵文墨說道,“小寒也要參加,他雖然是木秀的嫡長子,但是——他的身份一樣拿不出手,所以,都是一樣的。”
“可是,他是真的,我是假的。”楊康低聲叫道,“老闆,你能不能不要開玩笑。”
“真的不是開玩笑,阿康,我這可是第一次給你派任務,你能不能不要推脫?”邵文墨呵呵笑道,“事情辦成之後,我給你漲工資。”
楊康很想說,這真不是他媽的工資的事情啊。
“就這麼說定了,具體如何,我到時候告訴你。”邵文墨說道,“我聽說你在花城?”
“我總不能夠把閬苑金鋪給你關門大吉。”楊康低聲說道,“老闆,你就是專業坑夥計的。”
“每一個老闆,都是專業坑夥計的。”邵文墨哈哈笑道,“不會坑夥計的老闆,都不是好老闆,這麼著,我弄點錢給你玩玩賭石?不要生氣?”
“我沒有生氣。”楊康說道。
“沒有生氣就好,那就這麼說定了。”邵文墨說道。
“我也不要錢,等著要了,我再找你。”楊康忙著說道。
“呃?”邵文墨愣然,問道,“怎麼了,跟我這麼見外?”
“暫且不需要。”楊康說道,“等著有需要了,我自然會找你。”
“那好吧!”邵文墨聽得他這麼說,有些失望,但想想,反正到時候華夏國那筆生意是他出面談,到時候再說吧。
“玩得開心點,再見。”邵文墨結束通話了電話。
楊康輕輕的嘆氣——
與此同時,杜志書跑去柳昊家的客廳,找到了杜老闆——杜老闆叫做杜密,聽得杜志書一說,不僅微微皺眉,隨即他就忍不住笑了出來,說道:“志書啊,你終究還是膽小,歷練太少了,他不過是虛言恐嚇你罷了。我們家也算有錢的,但一億歐元的現金,我是拿不出來的。”
譚江平這個時候,也坐在客廳裡面的沙發上,他和楊康交好,聽得剛才杜志書說,微微的皺眉。
又聽說他們要賭一億歐元,他再次皺了一下子眉頭。
“爸,你的意思是——楊康也拿不出一億歐元,不過是拿著言語擠兌我而已?”杜志書說道。
“這個自然——就算拿得出來,他敢拿著家裡一億歐元出來賭?這可是賭家產了!何況,他還是私生子,家裡豈會容忍他如此胡作非為?”杜密說道。
“是,爸,我知道怎麼辦了。”杜志書說著,當即轉身向著庫房走去。
“我去看看。”譚江平有些不放心,他和楊康一見如故,唯恐這個他很是看得順眼的小友吃了虧,當即就跟了出去。
“譚先生認識楊康?”杜密問道。
“昨天才認識的,倒是頗為投緣。”譚江平說道,剛才杜志書的言辭中,說是楊康故意挑釁,用言語擠兌他。
今天早上,譚江平也在,昨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