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一聲輕響之後,剛才被注入他體內的液體又都流了出來,除了顏色稍顯渾濁之外,沒有發生任何變化。費裡西亞諾渾身顫抖地抽搐著,他緊緊的閉上了眼睛,像個把頭埋進沙堆裡的鴕鳥那樣,試圖逃避這一令他感到極度難堪的場景。
“看啊,你看他下面那張小嘴可真叼,居然把你餵給它吃的東西全都給吐出來了!嘿,阿西,本大爺覺得你應該往裡面再塞點什麼別的東西才行,他把肚子裡的東西都給吐光了,晚上要是餓了的話那可就太可憐了。”
基爾伯特一邊說,一邊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他和路德維希對視了一眼,兩人幾乎同時動手解開了自己腰間的皮帶。
第7章 純血派
路德維希把手壓在費裡西亞諾的大腿彎上,讓他這本就大張著的雙腿分得更開,腰部也隨著他的動作而進一步地彎曲起來,屁股完全向上挺,將那個粉紅的菊口徹底的呈現出來,擺成了一個非常適合進入的姿勢。
路德維希看了看那個已經明顯放鬆了許多的入口,滿意的笑了笑。他剛才往費裡西亞諾的身體裡注入了足夠分量的甘油,不但把他的腸道清理得足夠乾淨,順便還做足了潤滑,所以他那根看上去頗為粗長的玩意兒只在入口那兒碾磨了三兩下便順利地進到了甬道的裡面,並且很快就一擦到底。
“啊嗚——”
雖然路德維希提前做了點潤滑工作,但他的尺寸實在是太過雄偉了,所以當他完全進入之後,費裡西亞諾還是因為那抹撕裂般的疼痛全身猛地震了一下,發出半聲極其痛苦的尖叫。
之所以說他只發出了半聲尖叫,則是因為那個時候基爾伯特也恰好湊過來一把揪住了他的頭髮,用一種顯得極其暴力的動作把費裡西亞諾的頭轉過來面向自己,趁著他正好張開了嘴的時候,壞笑著把自己下面那根已經硬得不行的炙熱塞進了費裡西亞諾的口中。
基爾伯特一手緊緊地拽著費裡西亞諾的頭髮,一手用力地按在他的腦後,使他的整個頭都不能移動分毫,而他自己則很有節奏地晃動起了他的腰,九淺一深地幹起了費裡西亞諾的嘴。
基爾伯特的命根子雖然沒有路德維希那麼粗壯,但也頗具分量,一下子就把費裡西亞諾的嘴給填得滿滿的,而且每次進入,他都用力的將其抵到費裡西亞諾的喉嚨深處,這實在是讓費裡西亞諾感覺很辛苦,他想吐,吐不出來,就連所有的聲音都被嘴裡的那根碩大的玩意兒給堵在了喉嚨裡,除了偶爾發出幾聲含糊不清的嗯嗯聲之外,他只能無助地瞪圓了眼睛,大顆大顆的眼淚奪眶而出,順著他的臉頰流個不停。
路德維希看著基爾伯特那條命根子在費裡西亞諾的小嘴裡不停地進進出出,那個淡紅色的物件被他的唾液弄得油光水滑的樣子,頓時覺得這樣的畫面實在是太有視覺衝擊力了,不知不覺地也變得更加興奮起來,也越發快速地挺入費裡西亞諾的體內深處。
就在貝什米特兩兄弟玩得正起勁的時候,醫務室的門外突然想起了一陣富有節奏的腳步聲。
樞木朱雀不小心摔碎了自己的咖啡杯,在收拾碎片的時候,手指被劃破了,流了不少血。雖然那個傷口看上去還並沒有達到需要包紮的地步,但他還是覺得應該到醫務室找醫生拿塊膠布貼一下,以免沾到水什麼的。
結果他剛推開醫務室的門,就看到那個名叫費裡西亞諾的犯人被基爾伯特和路德維希綁在床上強行侵犯!尤其是路德維希,他快速而又猛烈地挺著腰,將他的炙熱一次又一次地,用力地頂入對方的體內,完全不顧對方容納他的那個地方已經紅腫不堪,都快要流血了!
“你們……你們在幹什麼?你們怎麼可以這麼做?你們都瘋了嗎!”樞木朱雀站在門口目瞪口呆地愣了一會兒之後,突然憤怒了起來。他二話不說就衝了過去,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