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岸然。不再痛心疾首,有的只是一種看笑話的心態,有的只是一種**裸的羞辱。
“罵我白痴。你才是白痴吧。告訴你。你完了,你徹底的完了。你沒有了家庭的援助,你連現在的一切都沒有了。回國?期望著北華醫院的人憐憫你吧。我們已經不在一個層次了。”
白夜此刻面無表情,再次搖頭嘆息道:“說你白痴,還真是沒有說錯呢。既然你都是這麼想的,還假惺惺的來勸我幹嘛。這不是白痴是什麼?萬一,我回心轉意。我要是去找一下埃本·亞歷山大教授。嘖嘖,你覺得,以我在教授面前的印象。然後,我向曼薩諾教授保證一下……”
“你……”劉俊傑頓時臉色一變。白夜說得不錯。亞歷山大教授,那可是哈佛名人。也就是新聞上所說的那個體會過瀕死感覺的人。是著名的神經科學家。而且,曼薩諾教授也對白夜十分看好,否則,也不可能任由白夜這麼胡來半年了。真要是這樣。或許還真有挽回的餘地。
想到這劉俊傑硬著頭皮道:“哼,你做夢吧。這可是校方做出的決定。你以為,就憑兩個教授能夠決定的麼?更何況,你沒有了經濟來源,你怎麼去交學費,你根本無法生存。”
說到喬姍白夜的腦海之中浮現出了一個人影。這是父親同事,喬叔叔和魏阿姨的女兒。那個從小到大的假小子。那個不喜歡學醫卻選擇了商科的女孩。那個身高有一米七三的傢伙。
如果記憶沒錯的話,似乎,曾經父母和喬叔叔、魏阿姨還曾經拿婚事來調侃和取笑過自己吧?
看了劉俊傑一眼,白夜頓時有種明悟。我說這小子怎麼一直跟我較勁呢?原來還有這麼一層原因在裡面。喬姍啊喬姍。我還真是遭受無妄之災了。
白夜輕笑著道:“是麼?那不妨試試啊。要不要我現在就去找曼薩諾教授呢?至於學費那就更簡單了。忘記告訴你了。我的u**le執照早在半年前就下來了。你覺得,我能找一份工作麼?退一萬步講。要不要我給喬姍打一個電話呢?我家的房子似乎不小吧。一百六十三個平米,再加兩個地下停車位。算算,以北華醫院現在周邊的房價。四萬一平米差不多吧。七百萬沒問題吧……”
白夜越說劉俊傑就越是心驚肉跳。心中有些詫異,這廝怎麼說話利索了。不是那個死讀書的小子了。莫非悲傷可以讓人性情大變?莫非這半年這小子在練習演講和口才?
可是他卻不敢賭了。看了白夜一眼,劉俊傑可謂是百味雜陳,心情相當的複雜。自己果然是白痴啊。順風順水的當做不知道不就行了。非得過來刺激他幹嘛。這不是白痴是什麼?
“哼!我懶得跟你說了。”劉俊傑不敢說了。只能虛張聲勢冷哼一聲,狠話都沒有放一句就走了。
看著劉俊傑頗為狼狽的姿態,白夜臉上露出一絲不屑。太小兒科了。我吃過的鹽比你一家子吃過的米都多。你算個什麼東西。
白夜哈哈大笑了起來。這聲音中氣十足、蕩氣迴腸。遠遠的還傳來了白夜的聲音:“劉俊傑,記得到時候幫我跟曼薩諾教授求情啊。”
劉俊傑會求情麼?自然是不會的。他好不容易有了一個可以超越白夜的機會。真要那麼做,他就真是白痴了。
白夜心中早已經有了答案了。套句文青一點的話,心已經不在這裡了。留在這裡還有什麼意義呢?
沒有申辯、沒有哀求;一切都是那般瀟灑自如,一切都讓劉俊傑是那麼的歡欣鼓舞。自然而然,白夜的開除通知就正式出來了。
通知是曼薩諾教授的助手威爾金森送過來的。或許教授實在是失望了。或者教授是不忍看到這麼一個醫學天才就此墮落。威爾金森只帶給了白夜一句話:“保重。”
除了威爾金森。校方後勤部門的工作人員也來了。查驗了107宿舍。原本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