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完,她踩著高跟鞋,氣咻咻的向著辦公大樓走去。
一週前,她狼狽從安息園一直走到公路上,全身上下到處都是傷,可是也只是休息了兩天就工作了。
蘇欣怡那個賤*人倒是會享受,竟然一連一週都不見面。
哼,這樣也好,這樣她蘇然然會逐漸取而代之。讓所有人都看看,她蘇然然的能力一點兒都不必那個賤*人差。
鍾雲漢嘆了口氣,拿著手中現代化的園林修剪鋸,抬頭看了看升起的太陽,這博雅學院的天,要變了嗎?
白理事走過來,遠遠看到了這邊的一幕,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鍾叔,我看你修剪成花邊狀得了,那樣既滿足了蘇理事的意願,又不違背蘇總的意思。”
鍾雲漢感激點頭,“謝謝白理事,只是蘇總怎麼回事?我已經好幾天沒看到她了。”
“唉,不僅你沒看到,我也沒看到,電話打不通。也許有重要的事情吧。”白理事嘆了口氣,抬腳向著辦公樓走去。
蘇欣怡雖然沒來,可他相信她一定有事情在忙,因為蘇欣怡對博雅的心,他最瞭解。
“哎,白理事,那個是不是蘇總?”
身後響起鍾雲漢驚喜的聲音,他一驚,轉臉看過去。
圓形拱頂的大門口,蘇欣怡從白色的布加迪威龍上走下來,正踩著細碎的陽光迎面走來。
淡灰色的連衣裙,淺粉色的風衣,在這初秋的天氣裡,仿若一片春花,靜靜的綻放著,有溫暖的空氣瞬間流動在博雅的上空。
的確是蘇欣怡。
他不自覺向著她走去。
蘇欣怡走進博雅學院,略略詫異了一下。
一週未見,博雅變化了許多,學生數量增加了。
在蘇然然任命理事的股東會議上,她說要讓蘇然然負責招生的,難道已經初見成效了?
心中揣著疑問,看到白理事,她微微一笑,“白理事,好早!”
“蘇總,你終於來了。”白理事看著她,眼中只覺得親切。
二人一起向著辦公樓走去,蘇欣怡一指周圍穿梭來往的學生,“學生數量好像增加了。”
白理事一怔,目光掃過周圍,靠近了蘇欣怡一些說道,“蘇總,實不相瞞,這些學生大部分都是蘇然然招來的,一部分是自己來的,只是……”
蘇欣怡凝眉,果然是蘇然然招到的學生,這個女人竟然做到了?真的那麼容易?
她見白理事話語吞吐,站住腳步,“白理事,說話怎麼吞吞吐吐的?”
白理事尷尬了一下,“蘇總,是這樣的,蘇然然招來的一部分學生,大半都未曾透過專業考核,還有一半的學生都未繳費。”
未曾經過考核?還有一半未繳費?
“白理事,我們學院是要創立品牌的,四年之後我們要有學子進入國際樂壇,更要為國家音樂事業輸送各種人才,所以我們的專業考試是必須嚴格把關的。”
蘇欣怡冷靜分析著,語重心長。
白理事吸了口氣,“蘇總,這一點我們堅持了這麼多年,我很清楚,只是蘇然然採取強硬手段,取消這一道程式。”
蘇然然是蘇海天的女兒,這個事實已經在學院傳開了。
所以最近雖然蘇然然的行為過火了些,可是學院的職工都忍氣吞聲,她怎麼說他們就怎麼做。
蘇欣怡微微眯起眼睛,“白理事,通知專業課的老師到會議室開會,今天上午就舉行專業課面試,不過關的,全部退出博雅學院。”
說完,她大步向著辦公樓走去。
她現在肩負著管理博雅的重任,博雅的興衰是她的責任,她不能任由蘇然然為所欲為。
白理事一聽,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