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中提到的,無非是尊重她的選則,而且說有等到了京城一定要寫信給他們。
看著這信,曾彩總是會感到想哭,在一起生活久了,誰能不念家的,這畢竟是自己在這個時代的父母,自己的家人。
沒過幾天,陸子順便帶著瓷器和美女一同進宮。
因為瓷器易碎,所以大家走的是水路,幸運的是,三十一個女人卻沒有一個暈船的。
搖搖恍恍,曾彩便隨著大家一起進了京城,因為一路上有官兵護送,路上一點困難也沒有。
京城的繁華,是曾彩難以想像的,見過現代都市的繁華,曾彩卻沒有見過古代城市的繁會,來來往往的人,熙熙攘攘的街道,還有一路上的叫賣聲。
這種氣息,是曾彩從來沒有感受到過的。
以前在清水縣的時候,倒也覺得清水縣不錯,可如今進了京,倒發現從前的自己倒像個井底之蛙。
坐在五六個人一輛的馬車上再伸出頭,看著一路上的風景,曾彩卻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她越發分不清,到底現在的自己是真實的自己,還是記憶中的自己,是真實的自己。
而自己這行人倒也引起了路人的好奇,一行六輛馬車,再加上官兵護送,確是引有注目。
穿過街道,馬車停在一家較為偏僻的客棧前。
正文第四十二章、奇怪
曾彩跳下了馬車,四處張望。卻在不經意見瞥見街道的一處,有一位白色素衣男子走過。
還沒來得及多想,曾彩只覺得得一陣興奮,忙向那邊路過去,抓住了素衣男子的衣袖。
激動的連眼角都沾上了少許的淚水。
“安哥哥。”曾彩不敢相信,來京城的第一天就遇見了他,說不清楚的味道,只覺得心裡很踏實的感覺。
然而被曾彩拉住的男子,轉頭看了眼曾彩,卻是一位白面書生,臉上帶著淡淡的稚氣,手中拿著一把摺扇,見曾彩那份可憐的樣子,只得問道:“姑娘有何事。”
曾彩見轉過頭來的人,心一下子就涼了幾分,卻也清醒了幾分,自己似乎太過激動,見人就跑上來叫安哥哥,不知道是那根筋擔錯了。
惦量著,曾彩忙放開那男人的手,忙道:“不好意思,我認錯人了。”說罷,曾彩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轉頭,曾彩便不再理會這個男人,而是向客棧裡走去。
剛進門,陸子順便拉著曾彩道:“彩兒妹妹別傷心,我們三天後進宮。”說罷,陸子順又和其它的人說。
看著這樣的陸子順,曾彩真的很不懂了,陸子順心裡到底在想什麼,他又想做什麼,曾彩並不認為陸子順是一心一意為了老窯工,一定還有其它的原因。
當然,陸子順若是不關心老窯工的話,也不會因為窯爐坍塌的時候沒人理會他,而傷心流淚。
只是曾彩不明白,陸子順心裡到底是怎麼樣的。
惦量著,曾彩一句話也沒有說,而是自己回房去了。
來京城的第一天,曾彩便被邀,和幾個玩得好的姐妹一起逛街。
曾彩沒有理由不答應,而且她自己也想看看京城到底有多繁華。
一行四個人,似乎都對京城感到好奇,自然也把能買的都買了些回去。
而其中最為不感興趣的人應該就是蘭兒了,她一直跟在大家後面,而這裡的東西也沒有多看一眼,仿苦天上的九天仙子,對所有事物都不好奇,也沒有任何的佔有慾。
這日子久了大家也都習慣了,只是曾彩不明白,蘭兒明明看起來不喜歡逛街,那為什麼又要和大家一起來呢?
難道是因為有伴?
想了想,曾彩轉頭看了眼蘭兒,正和大家一道走著,只是那淡淡出塵的氣質,卻讓人眼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