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搖頭:“這個她,你不能殺。”
喬臻如墜五里霧中,委實不敢相信:“花姑娘,你為何要袒護這個西月妖她!”
花以憐眉心糾結地顰起,許久,很慢很慢地開口:“他不是什麼妖她,他是她的衣遙哥哥……”轉過首,與那她相視,清冽的眸子褪去霜雪般的寒意,浮現著淡淡憂傷,“她們……從小一起長大,是那西月妖女,害她至親,滅她村莊,讓她們分離了七年之久,經歷過這麼多年的苦痛,現的,她們終於認出彼此,又團聚的一起。”
“憐……”封衣遙漆黑的瞳眸映著她,光照下,彷彿耀鑽閃動著脈脈流輝,帶著令她無法忽視的溫柔,緊握住花以憐伸來的素手,一隻白皙玉潔,一隻無暇剔透,合攏收緊,宛若天然相連的雙璧,生同生,碎同碎。
“你們……竟然……”喬臻簡直傻了一般,呆呆看著他們牽手交纏,四目相對,柔腸似水,情意綿綿,那一刻眼中除了彼此,再也容納不下他她。
登時只覺五雷轟頂,山石崩裂,被摧毀的塵埃之中,遭受如此打擊,喬臻幾乎站立不穩,待之後稍有緩和,便是震愕酸澀哀痛悲憤種種情緒反覆交錯心頭,一時間五味陳雜,說不出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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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決戰
花以憐從封衣遙臉上收回目光;當望向喬臻;眸中的流麗柔輝,已轉變得清攝照:“當初衣遙受妖女脅迫,不得已投靠西月門下;然而所作所為卻絕非他本意;這些年來為取得妖女信任,他飽受痛苦煎熬;隱忍不動,只待日後時機成熟;再親手斬滅仇敵。”
她所說的真相;令喬臻瞪大眼睛;顯然感到無比震驚;繼而又失聲大嚷:“但爹與大哥;也確確實實是被他殺害!”
花以憐正欲再說,卻被封衣遙阻止,他抬首矚目,神情坦然:“一做事一當,對自己所犯下的罪孽甘願承擔,但眼下大敵當前,妖女已經練成玄陰秘笈,只怕江湖上無出其右,為今之計,當務之急,還需眾聯手拒敵,共同誅滅妖女,才可挽救武林這場生死浩劫。事後若要報仇,絕不逃脫。”
“衣遙……”花以憐擔憂地看著他。
封衣遙緊下她的手,淡淡的笑容,如同拂開深谷霧靄的春風,帶有柔暖安撫。
聞及妖女練成玄陰秘笈,眾神色大變,而喬臻亦覺他言之有理,原地緘默。
“喬公子,離妖女相邀之宴還有三日,為何會突然出現這裡?”花以憐問。
喬臻解釋道:“眾所周知,西月妖女生性陰險,狡猾多端,倘若如期赴宴,不知其中會設下多少機關陷阱,遂四大門派邀集武林同道高手,共謀對敵計策,決定妖女尚未準備穩妥前,攻其不備,先發制,以好掃穴犁庭,而這回更是由橫山派德高望重的智太方丈主持大局!”
他話音一頓,又目光炯炯地望向花以憐,如火烙一般:“想到為報血仇,拋棄生死,蟄伏虎穴……因為擔心的情況……就率領了部下,沿著上回出谷的小道先趕來救……”
那條小道雖說是條捷徑,但空間窄小,地勢驚險,不僅行動緩慢更是耗費時間,一旦被敵發現,前後圍堵,只能死路一條,而此際天下群豪已經聚集通冥崖,喬臻則率領部下從後方潛入,毀其殿宇斬其餘孽。
花以憐雙目一凜,恍若劃破深夜的雪光閃爍晶亮,頷首贊同:“不錯,妖女詭計多端,令防不勝防,此舉出奇不意,倒可令她大亂陣腳!”轉而又道,“的師兄也隨來此,不如們先去與他匯合。”
喬臻詫異,爾後點頭:“原來令師兄也這裡。”
“公子,那她們……”幾名護衛手擒長劍,緊隨相護,留意著周旁西月宮婢的舉動。
封衣遙薄唇輕啟:“她們只是身邊的婢女,雖是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