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河調侃地道:“我要是報個名號。那就等於自己送死。不是嗎?”
風哥搖了搖頭。道:“我可不是個記仇地人!”
黃河諷刺道:“你地話。我會相信嗎?如果今天不是我挾迫住你。那又會是怎樣一種情形呢?估計我地腦袋現在早就開花了吧?”
風哥支吾道:“這,哈哈——”隨即僵硬地笑了。
黃河不想和他糾纏過多,帶他到了主路上,攔了一輛計程車,笑道:“風哥,你可以回去了。”
風哥眉頭一皺,試探地問道:“你就這樣放我走了?”
黃河知道他話裡有話,卻不想揭穿,回道:“不錯,我沒必要和你結仇,你可以走了。”
風哥鬆了一口氣:“果然是個一言九鼎的人物。咱們青山常在,綠水常流……”
黃河打斷他的話,道:“行了行了,別給我說這些江湖上地客套話,我聽不懂。我只想告訴你,童小姐是我的朋友,我這人有兩個原則,一是喜歡保護朋友,不讓我的朋友受到半點兒傷害;二是很討厭那些不知趣的人,還會在暗地裡搞什麼小動作!”
風哥明白黃河的話意,無非是在提醒他,如果自己再繼續想綁架童妙妙的話,他就會不客氣了。
不過,風哥倒是有些納悶兒,這黃河為什麼不過分地追問自己為何要綁架童妙妙呢?這個疑惑讓他覺得黃河很像是道上之人,因為幹綁票販毒看場子之類的黑社會,都會有各自的忌諱和道規,有潛在的規則,也有各自地特色。莫非,莫非此次遇到之人,果真是哪條道上的大哥?憑這氣質,這說話的力度,倒是讓風哥有些不可小視了。
目送風哥上車,童妙妙不解地問道:“奇怪了,他們為什麼要綁架我呢?”
黃河沒有回答她的話,反而是打了120因為還有兩個保鏢中了槍。此時的那兩個傢伙,早已嚇地鑽進了車裡,不敢出來,見沒了動靜,才出腦袋來。
童妙妙見黃河沉默,又問道:“我的保鏢受傷了,你為什麼要放那個人走?我們明明可以把他交給警察的。不是嗎?”
黃河搖了搖頭,道:“童小姐,你可真夠天真的。”
童妙妙不明白他的話,感覺有些雲裡霧裡的,難道,真的是自己太天真了?還是黃河故意放虎歸山?
突然間,黃河覺得情形不對,他發現公路兩側停著的幾輛車,開始緩緩地朝這邊駛來,而且,黃河能斷得出,這幾輛車都漸漸加大了油門兒。
不好!
黃河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妙,一把拉過童妙妙,回頭往小區跑。
童妙妙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一邊在黃河的推拉下小跑跑一邊追問:“怎麼了,這是怎麼了?”
“現在沒時間跟你解釋,快跑就了,跑地越快越好!”黃河也顧不得什麼男女有別了,抓著童妙妙的胳膊就朝小區內跑去,並衝門口的保安喊道:“攔住後面的幾車,車牌是7632、5420、32119!”
門口值班的保安還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兒,就見黃河帶著童妙妙竄出了老遠,當然,他也能意識到情形的嚴峻性,趕快拿出對講機救
時準備關上大門。然而,這一切都晚了,三輛黑色地朝裡面衝來,保安根本沒機會攔截,本想站在中央攔住,但看這勢頭,這些人就算在他身上輾過去,也絕對不會減速的。
卻說童妙妙在黃河的推拉之下,跑的是氣喘吁吁,難受至極。她雖然平時也經常鍛鍊鍛鍊身體,但是怎能跟得上黃河地節奏?一時間,越跑身子越軟,經不能控制自己的呼吸,再加上她本來穿的就是高跟鞋,腳一崴,哎喲一聲,差點兒跌倒在地上,幸虧黃河及時扶住了她。
黃河的耳力不錯,他已經聽到了剛才門口的動靜,現在容不得多想,黃河衝童妙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