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特色街,人流擁擠,沿路店鋪飄香。
寧馨兒拉著吳越的手,徜徉其間,她很享受這難得的溫馨時刻。大學時代到現在,她和吳越單獨在一起的時光屈指可數。
“越,我要嚐嚐海鮮燒烤。”寧馨兒搖晃著吳越的手央求。
“行行。”大學的時候,吳越就帶寧罄兒來過這兒,可惜當時囊中羞澀,不過買一串糖葫蘆或是一捧棉花糖而已。說實話,吳越覺得很愧疚,現在別說海鮮燒烤,哪怕寧馨兒要嚐遍整天美食街,他都樂意陪著。
當然他也知道,寧罄兒何曾會在意吃什麼,不過粘著他,發發嗲而已。
吳越輕撫著寧馨兒的腰,取笑道:“燒烤高熱量,當心吃威小肥婆。”
“我不怕,我吃啥也不會胖。”寧馨兒怕癢似的晃動著腰肢。
觸感極好,吳越的手不覺下移。
寧馨兒唬了一眼,低聲道,“小色狼。”
不過身子卻懶洋洋靠了過來。
兩人就這樣偎依著慢慢逛過去。
很奇怪,原本滿大街的海鮮燒烤店今晚上卻關了門,好不容易有一家開著的,生意實在火爆,寧罄兒不願擠著等,吳越只好領著她又往前走。
幸好前面不遠還有一家亮著燈,吳越走過去一看,竟然是準備收攤的。
吳越遞了一支菸過去,問老闆模樣的年輕人,“老闆,怎麼有生意不做?”
“敢做嗎?”年輕人抬起身,轉過臉對著吳越,又用手指了指臉。
剛才年輕人彎著腰收拾,又揹著臉,吳越還沒看清啥,現在一看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分明是捱了打。
“打架了?”吳越心裡更奇怪,打架也不至於都關門吧。
“捱打。”年輕人苦笑笑,問吳越,“你不是本地人吧。”
“我是平亭人。”吳越答了一句,他在濱海幾個月了,隱約聽出年輕人有濱海口音,“老闆是濱海的?”
“不是濱海的,就不用捱打嘍。”
.“老闆,你這話我更不懂了。”吳越順手來過邊上的椅子坐下。
見吳越有興趣,剛才抽了他一支好煙,加上一肚子氣悶在肚子裡難受,年輕人蹲在一邊說開了,“這條街做海鮮燒烤的有二十三家,濱海人佔了二十家。”
“為啥濱海人這麼多?”吳越插上一句。
“做燒烤煙燻火燎不說,天天還要忙乎大半夜。咱們濱海人不怕吃苦,幹這活適應。還有濱海靠海,海產品豐富,拿貨方便又省錢。”年輕人吐了一口煙,微笑道:“苦是苦些,不過來錢也快。去掉這兒房租,一個月少說能掙三四千,我和我老婆兩個,苦一年三四萬,比在家刨地強多了。”
吳越點點頭,繼續問:“是不錯,可為啥濱海人要捱打?”
“說是魯二爺出事了,濱海幫要問我們拿錢去搭救魯二爺。開店的,每家一萬,大街上擺流動攤的,每人三幹。我只是說了聲,錢這幾個月沒有,等等再說,就被打這樣了。”年輕人撫摸自己的臉,或許用勁大了些,又抽了一口涼氣。
“魯二爺就是魯靈山吧。”吳越又遞上一支菸,“濱海幫是幹啥的?”
“濱海幫就是濱海的一群地痞流氓,他們有一部分在石城混,還壟斷了海鮮供應,我們和街上做燒烤的遊動攤販拿貨全要經過他們手。聽說,魯二爺就是他們的二頭目。““為啥不報警?”
“報警更倒黴,咱們這些開店的底細都被他們掌握了,家在哪,家裡幾口人,他們一清二楚,報警就怕他們報復啊。”年輕人左右看了看,湊到吳越耳朵邊,“不瞞你說,這塊的片警就跟他們是一夥的。‘前腳抓他們進去,後腳就放出來了。”
“放心,會}艮快解決的。”吳越拍拍年輕人的肩膀,他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