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是吧姐姐!”李香旋被杜炎這般拍了一下,先是一震,而後嘻嘻說道。
“嗯嗯,昨晚你這個小冤家折騰的我們還不夠嗎?哼哼,妹妹都被你nòng得翻了白眼,啊……”花若蘭也是嘻嘻笑道,不過被李香旋聽到她這樣說自己,立馬對著她抓去。
“姐姐還好意思說我,也不知道是誰昨晚在這裡哭爹喊孃的,啊……”李香旋也被花若蘭的偷襲打斷了,三人又是嬉鬧起來。
這就讓的杜炎舒爽無比,倆人的嬉鬧,那雪白之物不斷的磨蹭著他的胸膛,而那雪白一晃晃的也是大養杜炎的眼球。
就在這時外傳來敲mén的聲音,杜炎三人立馬停了下來,花若蘭努力平復自己慌luàn的心情和急促的呼吸,恢復聲音說道,“誰啊!”
只聽屋外傳來一弟子的聲音,“師傅,是我欣兒!”
“任欣兒?”杜炎和李香旋心裡同時叫喚了一句,倆人互相看了一眼對方,昨天的那個又被翻出,心裡的疑惑和戒備更加的強烈。
“哦,欣兒啊,什麼事情?”花若蘭問道。
“師傅,欣兒能見你一面嗎?是重要的事情,關於宮裡安危的大事!”任欣兒說話似乎很急。
“老公,是任欣兒,她說有重要的事情和我商量,我……”花若蘭對著杜炎問道。
“既然是重要的事情,那就出去一趟吧,問清楚!”杜炎說道,他心裡也是疑惑,因此叫花若蘭問清楚。
花若蘭點了點頭,就在她要穿那倆件遮羞衣物的時候卻被杜炎制止,“穿這個幹嘛啊?這邊又羨慕旋兒的比你的大,還說我更疼愛旋兒,和你說吧,穿這個有礙那裡發育,不要穿了!”
“啊?”花若蘭自然是嬌羞不已,不過看到杜炎的認真眼神也是緩緩同意,李香旋卻是忍不住笑了出來,惹來花若蘭的瞪眼。
花若蘭整理了一番,就出去了。一出mén就立馬將房mén關上,這時任欣兒卻是立馬上前恭敬的叫了一聲師傅好。
“什麼大事?”花若蘭問道。
“師傅,你看這個,這是一個師妹詢查的時候發現的,在谷外發現的!”任欣兒有些焦急的說道,不過眼神之中卻是閃過一絲擔心。
花若蘭開啟這個紙條,裡面寫著‘五月初八,谷內決鬥’,就在這時,任欣兒又是說道,“這紙條剛剛拿到的時候,上面有劇毒,那師妹不幸被毒倒,不過現在沒事了,徒兒認為傳信之人乃是南疆毒神,江中鶴……”
聽著任欣兒的述說,花若蘭臉上也是一抹凝重,五月初八正是武林大會開幕,江中鶴這時候來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是為了阻止自己前去參加?花若蘭心裡想到。
卻沒有看到一旁的任欣兒正在一臉緊張的看著她,連手心都是有著絲絲冷汗。“為師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對了這段時間叫眾人加派詢查力度,儘量少出谷!”花若蘭jiāo代道。
“是!”任欣兒恭敬的回到,而後帶著疑問和擔心的問道,“師傅你怎麼看待這件事情?那江中鶴趁著武林大會的時候前來,是不是打算趁著師傅不再谷內而……”
“這個為師也不太清楚,需要好好的考慮和探究一番,再有就是這事不要先行宣傳出去,免得谷內眾人心慌!”花若蘭說道。
“可是師傅,如果這是真的,但是師傅卻又不再谷內,弟子怕那江中鶴會……”任欣兒擔憂的說道。
“好了,為師一定會考慮和佈置好的,你先退下吧!”花若蘭說道。
“是!”見花若蘭有些心燥,也不敢再一次的問道,更不能再加緊的詢問,只好恭敬的回應道,可是就在她要退下的時候,房間裡面傳來一聲嬌叫。
“師傅,裡面怎麼有人?”任欣兒疑惑的問道。
沒有人啊!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