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來?”耶律壓機聽到杜炎這般更加惱怒的問道。
“哎呀,不好意思,昨晚和她過於瘋狂,致使今天她起不了床了,不過你還別說,嘿嘿……”杜炎jiān笑道。
眾人聽到杜炎這樣說自然是哈哈大笑,這就氣的耶律壓機臉sè如那豬肝,大喝道,“杜炎,你可知道我師妹的身份,難道你想挑起我倆過戰爭不成?”
“唉,實在不好意思,我只知道這位美人乃是本公子的丫鬟,這顆是有著誓言為證的,呵呵……”杜炎笑著說道。
“你……”耶律壓機大怒,就要準備出手,不過卻被耶律雄才拉住,見到師傅那嚴厲的目光,他只好強行壓下自己的怒火。
耶律壓機退回耶律雄才的身後,只見耶律雄才哈哈一笑,對著滅xìng大師說道,“老和尚,既然人都已經到齊,那天機石是不是可以拿出來了,我可聽說天機石在昨晚就有人先行見到了啊!”
眾人聽到天機石也都是停止了下來,齊齊的看向了滅xìng大師,不過臺上的此時也是分出了勝負,只見一人被另一人踢下了臺。
至於其他的十大高手也是投向這裡,畢竟天機石過於神秘了大師此時說道,“耶律雄才國師暫且稍等,這天機石先行讓的老衲保管,等選出盟主之後再jiāo給他來處置。”
“盟主?哈哈,就是這些人在臺上左蹦右跳?過家家?”耶律雄才嘲諷道,中原武林之人自然是憤怒不已,卻聽見耶律雄才繼續說道,“壓機,你去將這些討厭費時之人全部打下臺來!”
“是,師傅!”耶律壓機回應道,只見他翻身飛上臺去,那臺上之人見到他自然是大怒,與他打鬥起來,不過方才不到20回合就被耶律壓機打下臺去!重傷。
只見一人大喝一聲,“慶源張雲鐵領教!”,眾人聽聞議論道,“原來是慶源張家家主啊,聽說他一手鐵砂掌以及雲飛腿,已經練得出神入化了!”,“不錯,這下一定可以出口惡氣,將這鬍子打的狗血噴頭!”
張雲鐵一上臺去,就是一招‘鐵掌橫掃腿’對著耶律壓機打去。耶律壓機冷哼一聲,一招‘鐵樹開花’相對,倆者相碰,那張雲鐵向後大退了幾步,而那耶律壓機則只是晃了倆下,勝敗可見。
倆人又是打了十幾個回合,只見張雲鐵使出絕招‘風神腿’,不過卻被耶律壓機的一招‘大漠孤煙直’給破解,最後被耶律壓機打斷了右腿而退出。
接下來又是幾人上臺,不過都是被耶律壓機打成重傷,而這幾人正是這三天篩選出來的。當盈中mén的掌mén樊志松被打敗之後就再也沒有人上臺了,那耶律壓機還真的有點名師出高徒的樣子。
正當耶律壓機準備得意的大吼,還有誰不服,趕上臺來,特別他還看向了杜炎。不過這時候杜炎身邊的段勤飛上臺去,大聲說道,“大理段勤!”
“哼,原來你就是段勤!”耶律壓機冷笑道。
自然又是一番打鬥了,只見段勤的‘六脈神劍’不斷釋放,腳踏‘魂虛步’,走的行雲如水,而耶律壓機自然也是用出‘金剛拳’以及各種武功,倆人比的不分上下,十分的激烈,臺下叫好聲一片。
耶律壓機見到段勤武功與他部分上下,突然橫手一招,將那少澤劍給bī退,隨後眼神一冷,一個暗器發出,不過卻有著一招‘昭君出塞’掩飾,段勤只看得那明招,沒有考慮他居然暗放暗器。
當段勤用那商陽劍打退那‘昭君出塞’之後方才覺察到那暗器,一個翻身,在一個後退,方才驚險的避過,不過耶律壓機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一個緊bī,段勤落下臺去,敗了!
“你卑鄙,居然使用暗器!”臺下眾人怒罵到。不過耶律壓機卻大笑道,“規定過不能使用暗器了嗎?”
皇甫天宇見到段勤這般遭受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