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夥子,又打了一隻老虎啊,這隻老虎怎麼賣啊。”劉員外問道。
“劉員外,你是老主顧了,這隻老虎比上次的大了些,還是隻白額老虎,還和上次一樣,一起算兩百銀幣如何?”井藍說道。
“成交了,老李,你們三個把老虎抬回去扒皮分肉,晚上給一命叔送點肉過去,說是孝敬他老人家的”劉員外吩咐道。
“這是兩個金幣,你拿著。”劉員外說著從口袋裡摸出兩個金幣給井藍,井藍收下金幣後給劉員外鞠了一躬:“謝謝劉員外,劉員外,您慢走。”
“德爺爺,我帶你去劉大夫那看看病吧井藍開心的對德爺爺說。看到老虎終於賣了,德爺爺也放下心來,走把,一場風波下來,德爺爺明顯有些累了。
郭管家走了以後,德爺爺一直心懷不安,看起來沒那麼簡單,說不定那個什麼郭管傢什麼時候會帶人再來,雖然自己行將入土,無甚可怕的,但井藍還年輕,不要惹出什麼事來,怎麼對得起他死去的爹孃啊。
井藍用車推著德爺爺快的走出了貿易市場,他還真怕那個年管家來找麻煩,卻不知那個年管家強買不成,還弄得手下鼻青臉腫,真是偷雞不成反蝕把米,回去還不定被主人怎麼收拾呢。
實際上,整個小鎮最有名的醫館,就是劉一命大夫的醫館,劉大夫的名聲還是不錯的,收費不高,醫術確實卻很高,這是井藍在鎮上不少人打聽出來的結果。
走進醫館,以其說是醫館,不如說是藥房,一股濃濃的藥味在空氣中迷茫著,這讓扶著德爺爺的井藍皺了皺眉,感覺有些不習慣,但德爺爺聞到藥味,反而有些精神。
“請問劉大夫在嗎?”井藍朝屋裡六七個人問道,至於為什麼這樣問,是因為屋裡橫七豎八的幾個人中,沒有一個看起來像大夫,都像是病人。有個正在熬藥的長衫男人站了起來:“我就是,什麼事啊?”
井藍這次注意到,劉大夫,看起來四五十多歲的年齡,整個人高高瘦瘦,看樣子一陣風都能吹倒,花白的頭胡亂的豎在頭上,臉頰極長,有些蒼白,但一雙眼睛明亮有神,讓人絲毫聯絡不到眼睛和這副身體是同一個人所有。
“劉大夫,我德爺爺病了,你幫忙看看把”井藍好不容易回過神來,這就是整個周溪鎮最有名的大夫,跟自己想象中的還是差距不少,至少德爺爺形象也比他好上不少。
“這位老先生,來,坐下來,把手伸過來,我把把脈。”劉大夫不慌不忙的對井德說道。
“爺爺經常整晚整晚的咳嗽,痰中帶血,精神也大不如前”,井藍迫不及待的說出德爺爺的病症。
也就幾個眨眼的功夫,劉大夫就放下井德的手。
“你一定是常住山中,致使山中瘴氣入腑,傷及脾肺,而你又歲數大了,氣血兩虛,這病我沒法治,你可能還有半年之壽吧,你們走吧”,劉大夫搖著頭的說道。
“啊,劉大夫,求您救救德爺爺,你要多少錢,我有”,井藍趕緊掏出剛賣虎的兩個金幣焦急的說道。
劉大夫毫不所動:“哎,不是我不救,是我也無能為例,你爺爺的病,哎,難啊”
其實德爺爺自己也知道,到了自己這般年紀,什麼病也難治了。
“小藍,別難過,生死由命,能活幾天算幾天吧,我們回去吧。”德爺爺顯然早有所料。
“不,德爺爺,我一定治好你的病。”井藍說道,“劉大夫,只要能治好我德爺爺,無論什麼事我都能做到,真的,你相信我,幫幫我們吧。”
“哎,不是我不想幫你們啊,而是我真的沒有辦法,除非???”劉大夫無奈的說道。
井藍乍聽一下,頓時心花怒放,趕緊衝上前去,緊緊抓住劉大夫:“除非什麼,我能做的都會去做的,劉大夫。”在抓住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