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拿朕的話當做耳旁風嗎?”最近他越來越覺得當初的決定是錯誤的,本想以器重慕容家遺孀來換得群臣的好口評,沒想到今日這皇后和慕容彥宇變成了他的絆腳石,著實可惱。
“皇上,臣妾聽聞皇上龍體微恙,燁兒和國舅也很是擔心,故而臣妾私自做主請太醫過來幫皇上瞧瞧,皇上龍體能安康也是金鳳國百姓之福啊!”慕容皇后恭敬的朝他一福,心底卻難受莫名。燁兒和彥宇今日到她宮中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讓她更加的心急失望。她心中隱隱嘆息,皇上素來不愛與後宮女子親近,作為後宮之首她自然聽到妃嬪們的怨言,可是隻有她知道,皇上已經不能人事。對皇上的行為也早有耳聞,明陽宮兩三天便抬出一具遍體鱗傷的屍體,她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算了,可是現在卻招惹金鳳國第一莊莊主,傳出去朝中大臣和百姓如何看待?
“多謝皇后,朕現在已經感覺好多了,沒有什麼事的話你們就可以退下了!”南宮琅心中煩躁不安,最近心情屢屢不順。前日裡皇后夥同太子、國舅在自己眼前演戲,如今卻又來摻上一腳。
“嗯,既然皇上龍體無恙,那臣妾邊放心了。”故意向前邁了一步,故作驚訝的看著榻上全身無力的程懷仁驚訝道,“呀,皇上這位俊俏的公子是誰?是來陪皇上解悶的嗎?怎麼看起來這麼不精神,不如讓太醫給把把脈。”
“不牢皇后費心,朕自有主張!”手輕輕的撫著榻上的程懷仁,滿色不豫的看向含笑的慕容皇后。榻上的程懷仁,突然面色發白,“嘔”的一下,汙穢物便從嘴裡噴了出來。南宮琅嫌惡的皺眉,彈起身來。
“呀,皇上你沒事吧,好大膽的人,來人將他給我打入天牢。”慕容皇后面色一轉,口氣不容違抗的示意身邊的侍衛拖走程懷仁,卻被南宮琅擺手制止。
“不打緊,不過是髒了一件衣服而已,皇后,你不是帶了太醫過來,幫他看看。”氣惱的看著身上的汙穢,示意太醫過來。
那太醫走至榻前坐下,將手搭在程懷仁腕間,閉目不語。
南宮燁悄悄拉了拉身邊的慕容彥宇的衣袖,壓低聲音問道:“榻上之人是誰?”
慕容彥宇心中焦急,目光不離榻上精神有些萎靡的程懷仁,口中答道:“程懷仁!”他為何變成這副模樣,皇上究竟對他做了些什麼?慕容彥宇心中有些難過,自認他之日起,便真心的當他做哥哥,如今看他這副模樣,心痛難忍。這個世界上他只剩下了姐姐和他,他怎麼忍心。。。。。。
“程懷仁?是那個醜八怪?他是那個醜八怪?”震驚的聽到這個訊息,目光直直看向榻上雖然精神萎靡,卻難掩傾城出眾之姿的男子。難怪父皇會答應閒雲的要求,難怪啊。。。。。。
眾人都在看著榻上之人以及把脈的老太醫,半柱香的功夫,老太醫才慢慢睜開眼。起身道:“這位公子並無大礙,只是誤食了某種藥物,才導致全身乏力,老臣開一副藥方便可。至於這嘔吐,臣私以為是公子體質關係加之心中怨氣閉塞,故而產生了此症狀。皇上,勿再近距離接近他,此病須安心調養,再加上老臣開的藥方,個把月便可痊癒。”
“此話當真?”南宮琅皺眉看著老太醫,又擔憂的看著榻上的程懷仁。也罷,他有的是時間,他不想再失去一次。
“老臣不敢有所隱瞞!”
“好,你下去吧,每日記得送藥過來便好,一個月之後還不見好,你提頭來見我!”
“老臣遵旨!”
南宮琅看了一眼程懷仁,轉臉對著慕容皇后說道,“皇后,這位客人你替我尋一住處,好好招待他養病,不可怠慢。”
“臣妾遵旨!”
“燁兒和彥宇還有什麼事嗎?”轉臉看向慕容彥宇和南宮燁,見兩人無事,嫌惡的低頭看向自己染汙的